点了点头：“知道。你这是？”

“给他用的。”林牧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便拉着白时鲸走人了。他对Camellia的生日宴一点兴趣都没有。

白时鲸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便已经跟着走了。

回去依旧是那辆车，林牧吩咐了一个地址，白时鲸捧着那个盒子，问他：“先生，这个。”

“自己拆开看看。”林牧说：“给你的，Camellia做得久了一些。”

“我的？”这下子轮到白时鲸惊讶了，他拆开盒子，落入他眼中的，竟然是一个长柄烙铁。

整体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他以为是蛋糕模具那样的电烙铁，虽然差不多，但这个更像古代刑具。

“还记得吗？”林牧望向他，伸手在他胸口处点了点：“我说要在你这儿，留一个印记。”

白时鲸将盒子盖上，犹豫着点点头：“记得。”

他问林牧：“会很疼吗？”

“会。”林牧毫不迟疑：“你会记一辈子的那种疼。”

白时鲸咽了咽口水，不安地看着他。

“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林牧说着，在他敲定的那个烙印位置轻轻点了点，像是安抚似的。

“什么？”

“未来某一天，我允许你在我身上留下同样的印记。”

白时鲸不知道，未来某一天是哪一天，他也不曾想过要在主人的身上留下奴隶的印记。

主人的印记昭示着拥有，那奴隶的印记呢？岂不是对于主人的亵渎？

白时鲸吓了一跳，立刻摇了摇头：“不用的，先生。您不需要为我承受这些。”

“不想要吗？”林牧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他对于白时鲸无所求和无所谓的性格状态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对他的回答不算意外。

白时鲸点头：“我属于您就够了。”

林牧并没有勉强他，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头：“晚餐时间，有什么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