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李遇和白时鲸，点了名：“卓松今晚告假，李遇跟我去饭局，小……白，你先下班。”

“是，林总。”李遇扫了卓松一眼，眼中闪过一次诧异，只能转身去查看对方给他发过来的行程表了。

白时鲸点了点头，回去关电脑。

卓松目不斜视进了办公室，白时鲸坐在座位上，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

但他还没品出来这滋味，卓松就出来了，敲了下他的桌子，示意林牧叫他进去。

白时鲸进去的时候林牧在配套的休息室换衣服，叫他：“小鱼，进来。”

林牧转身看向来人，示意他：“来帮我系领带。”

“今天是周五，先生。”白时鲸学了几天，系领带稍微有了点心得，能打出一个还可以的领结，他仰起头看林牧。

“周五怎么了？”

“周五我……”白时鲸话说了一半，望向林牧探究的目光，立刻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想了想，又问：“您不去Flame了吗？”

“Flame不用我时时盯着。”

林牧没在意似的：“今天有表演，你想去看？让司机送你去。”

“不是……”白时鲸皱了皱眉，给他系好领带收回手，退后一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林牧低头盯着他，将他拉回来，半轻笑道：“小鱼，你想要什么，就得说出来。”

白时鲸一时讷讷，垂下眼睑，缓缓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和您一起去……一个人我就不想去了。”

“所以呢？”

林牧抬起他的下巴，看着长睫遮住的圆眼，白时鲸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看起来可怜坏了。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问：“小鱼，你也想和我们一起去应酬吗？”

“啊？”白时鲸没敢往这处想过，他自知自己肯定做不好，他瞟了一眼林牧急忙摇头：“我不行的……我不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