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望着他,唇角还挂着笑意,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眸光坚定地冲他点了点头:“酒量远没有脑子重要。小鱼,今晚没有领导,只有客户,你想去的话,只要听话当个透明人就可以了。”

“……我可以吗?”白时鲸不太确定。

林牧捏了下他泛红的脸,打量了一下:“去换套衣服,你今天穿的可不行。”

休息室这几天陆陆续续放了几套备用的衣服,连白时鲸的都算在内。

两个人换完衣服出来,李遇已经收到了卓松发过来的行程、路线、出席的客户名单等事项,他用最快的速度做好功课,驱车先出发了。

他们坐第二辆车过去,稍晚了一些,到达的时候,李遇出来迎,一边跟林牧汇报今晚的点菜情况,让他点酒。

“你决定就行。”林牧推了紧跟着他的白时鲸一把:“去跟李遇,别跟着我。”

白时鲸默默点头,冲李遇笑了一下:“是。”

眼镜后的李遇目光一垂,默默在心里把请假的卓松又骂了一遍。

李遇作为一个行政助理,对商务接待和饭局十分厌恶,但每次卓松不在,他就得被拎出来赶鸭子上架。更何况是这种建立关系,奔着合作目的去的局,李遇深深叹了一口气,看在每次应酬完都有加班费的情况下,忍了。

而白时鲸身为一个单纯的端茶倒水当应声虫的角色就还是很容易的。

散场的时候,李遇去收场,白时鲸跟着林牧送客户,眼看着一辆车一辆车离开,林牧漾了一晚上笑意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先生……”白时鲸站在他身边感觉到林牧靠过来的动作,仰头问他:“我们要回家了吗?”

“嗯。”林牧喝了些酒,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司机到了之后,直接抓着人就回了。

到家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多,一路上林牧都让他坐好了,头枕在他腿上休息。

白时鲸为了腿能平稳地给他枕,一路上都是垫着脚的,到了家的时候腿都酸了。

林牧有些醉意,两个人搀着上了电梯,到了家门口,白时鲸跪在地上给他换鞋。这几天换鞋的事已经做得相当熟练,基本上不会再犯错了。

但偏偏,今天林牧不是特别配合。

白时鲸刚给他把皮鞋脱掉,拖鞋递到他脚边,林牧就不满地在他肩膀上踢了他一脚。

“先生……”白时鲸带着埋怨地叫了他一声,握着他的脚腕往拖鞋上放,好不容易把拖鞋穿上,白时鲸放好皮鞋,这才抬起头看他。

林牧盯着他看,问:“为什么不吻我的脚背?”

“……”白时鲸眨了眨眼,带着不解和疑惑,低下头,在他两只脚背上都轻吻了一下,说:“欢迎回家,先生。”

“嗯。”林牧这才满意地示意他去开门。

开了门林牧就径直走进去了,直直地往沙发上一靠,转头看着白时鲸快速换了鞋进门,冲他勾了下手指:“小鱼。”

听到命令的白时鲸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掉叠放整齐,跪到林牧身边来。

“先生。”白时鲸太好奇了,他仰起头去看林牧没什么表情的脸色:“您醉了吗?”

“没有。”林牧只是觉得自己稍微神经有一些迟钝,意识依旧十分清醒,他甚至还记得今晚回来要做什么。

“跪好。”林牧分开腿,示意他跪过来。

白时鲸刚爬过来,林牧便毫无预兆地给了他一巴掌,看着白时鲸翘起的嘴角,问:“这么高兴?”

“……也没有。”白时鲸看着他的脸色,悻悻地摇了摇头,没敢造次。

“说说,今晚做错了几次。”林牧向后靠了靠,深知今日事今日毕的道理:“晚上我一直盯着你,小鱼,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有数吗?李遇没骂你是他不好意思,但我有的是教训你的权利。去调教室,取那根蛇鞭来。”

白时鲸笑着的脸色瞬间僵硬,蛇鞭就是上次把他抽的浑身血条的那根,现在已经变成林牧的专属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