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含着泪勉强爬起来跪好,刚抬起眼睛,林牧就挥起了手臂。
长鞭毫不留情地在他大腿前侧留下清晰的印迹,白时鲸再也忍不住低哭,张着嘴就嚎:“呜,先生……”
林牧罕见地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命令道:“还没结束,嘴给我闭上。”
“唔?”白时鲸下意识地闭上嘴,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林牧的表情。
不是可以哭吗?
“太吵了。”林牧说着,用鞭子分开他的双腿:“保持这个姿势,我打快点。”
白时鲸勉强维持好姿势,看着林牧冷硬的表情,挥起手臂,重重地往他大腿前侧抽了下去。
“呃啊”长鞭落下一条清晰的红印,骤然而起的灼痛感让白时鲸不由地弓起腰,强压着的呻吟还是泄了声,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腿上泛起一条血红的伤口,很吓人。
白时鲸抽噎着抬起眼,想从林牧那里寻求一丝安慰。
但,林牧看着他,目光冷漠,低声强调:“忍耐,不许动。”
白时鲸看着林牧冷漠的表情,好像造成这伤口的人不是他一样,顿时心脏狠狠抽痛,他完全清醒了。
这不是平日里和他调笑,抱着他哄的先生,这是正在惩罚他的主人。
林牧的眼中没有任何调情的温度,只有冷硬的教条。
奴隶错了,就要得到惩罚,才会悔改。
白时鲸由衷地开始觉得心里发怵,他害怕地直起身,调整好姿势,刚准备好,林牧已经反手又抽了一鞭。
啪
破空的风声残酷地撕开了温存的假面,细嫩的大腿留下清晰的红丝,没有破皮,但白时鲸已经能感受到那穿破他身体的痛感,在他身上,乃至心里留下烙印。
他要忍耐。
白时鲸的头皮发麻,心脏抽痛,咬着唇喘着气快速准备好,看着林牧在他腿上再次挥下重重的一鞭。
大腿上的红痕交错,变成醒目的青紫色,但他的主人丝毫没有手软。林牧没有再出声,而是冷眼瞧着他,在白时鲸准备好的下一秒,迅速地打完该打的一鞭。
白时鲸忍不住抽泣着,双腿发软,忍耐着火辣辣的痛感,轻轻吸着气,再次把双腿分开。
“啪!啪!”
林牧直接抽了两下,看着白时鲸额头逼出了汗水,红着眼,咬着唇,却没有要开口求饶的意思,径直加了一鞭。
“唔……啊!”
白时鲸叫出了声,一双眼都哭红了,趴在地上直不起身来,但林牧只是附身抬起他的下巴,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还没结束,继续。”
……
二十下打完的时候,白时鲸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痛的鞭子?为什么要打他的腿?为什么他连二十下都忍不住,坚持不下来?
他为什么会犯这么多错?
难道自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吗?
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做林牧的奴隶?连挨罚都做不好吗?
白时鲸在这种肉体的痛苦和挫败感里败下阵来,心理阵线完全崩溃,趴在地毯上放声大哭,口不择言:“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先生,都怪我……我做不好……呜呜……先生……不要……是我不好……”
林牧把他扶起来,擦掉他眼角的泪,手指触碰他泛着指痕的脸,哭得红肿的眼睛,咬破的唇角,问:“要说安全词吗?”
“……不要……”白时鲸猛烈地摇头,趴在他肩上,哭得厉害:“不要……”
“还要继续吗?”林牧拍了拍他的肩头,调教室的温度有点低,但白时鲸颤抖着,肩膀都是发烫的。
“等一会儿……”白时鲸眼泪不止,但一点也不想就这么放弃,他咬碎了牙也想坚持完这次惩罚:“等我一会儿,先生……”
“好。”林牧放轻了声音,转头在他耳根轻吻:“小鱼,你前面做得很好。”
“呜呜……”
二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