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嗯？”林牧看向他，早在吃晚餐的时候，林牧就给他解除了服从状态，白时鲸这个时候提问是不会再加数量了，他才能放心问问题。

白时鲸轻声问：“您生气了吗？”

“没有。”林牧捋着蛇鞭，将鞭子递到他面前，让他嗅了嗅皮革的味道：“闻到了吗？这条鞭子的皮质不错。”

“……”白时鲸不是真的狗，闻不出来。

林牧看着他迷茫的表情，笑了一声：“好了，小鱼，告诉我，今天你给自己赚了多少次惩罚？”

“五十九下。”白时鲸默默算了一下，回答他：“是五十九，先生。”

“五十九……还真是，有零有整。”林牧微微俯下身，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用鞭梢抬起白时鲸的下巴，看着他无辜的表情，伸出手臂，在白时鲸坦然的目光下，摸了摸他的脸，而后毫无预兆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呜！”

白时鲸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正想说些什么，林牧已经反手又给了一巴掌。

两巴掌都很重，白时鲸脸上突兀地浮现两道清晰的掌印，痛得他呜咽了一声，却在这骤变的低气压空气中不敢说话。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说着，林牧伸手在他脸上揉了揉，低声问。

“我……”白时鲸哽咽了一下，忍着涨红的脸，问：“是不是态度不好？”

“嗯。”林牧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指腹在他脸上轻揉：“今天犯了这么多错，你应该觉得羞愧的，小鱼。”

“对不起，先生。”白时鲸急忙道歉：“我不该态度不端正。”

“抬头，脸。”林牧说着，松开手：“十下，自己报数。”

他在白时鲸微微抬起头的时候，一巴掌重重地抽了下去。

没想到又是打脸，白时鲸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打人打脸真的是最大的羞辱，他一时难堪极了，鼻子一酸就哭了：“一，我知道错了先生。”

“啪！”林牧没什么表情，又是一巴掌。

“二，对不起，先生，我会端正态度的。”

林牧等他说完就立刻反手抽了下去，奴隶白皙的脸迅速变红，泛着可疑的粉色。

啪

……

十下打完，白时鲸就忍不住抱着脸哭了出声：“呜呜……好疼……先生，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林牧让他松手，伸出手去给他揉，摸着他的脸给他缓解疼痛，温声问：“有那么委屈？犯错的不是你？”

白时鲸由衷地觉得羞愧了，他确实没做好，林牧每次都给他计两下或者一下，但他一整天犯了三十几次错误，实在是有够不专心的。他的确做得很差，咬着唇忍着眼泪：“是我错了，不是委屈，先生。”

“以后会改吗？”

“会的！”白时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我会改的！”

“那就好。”林牧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我知道，你会改好的。现在，趴下。”

白时鲸抽噎着跪趴好，林牧打了个响指，他立刻翘起屁股，做好挨罚的姿势。

“很好，记得很清楚。”林牧对他的状态表示满意，告诉他自己的打算：“屁股上还有痕迹，留到最后打。背上二十，大腿二十，胸口十下，屁股九下，你有其他的建议吗？小鱼。”

“没有。”白时鲸瓮声瓮气地回答：“请主人责罚。”

“好，不用报数。”林牧再次扬了扬鞭子，在他身后站定：“可以哭，但不能躲，躲了会被打的更重。”

他说：“小鱼，你答应过我，要乖一点。”

趴在地上的奴隶手指扣紧地毯，头皮发紧：“是，先生，我会乖的。”

首先是后背。

白时鲸做好了准备，绷紧了身体，却还是在皮鞭抽向后背的第一下就忍不住了，林牧精准的在他背上横着抽了一鞭。

痛感宛如一条火龙，迅速点燃了白时鲸的后背。热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