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没想到这根教鞭这么痛,刚才林牧打他那两下完全称得上手上留情,他也不知道林牧怎么会突然下这么重的手,还没来得及报数,林牧第二下已经抽了下来!
“啪!”
“呜!痛!”白时鲸猛地叫出声来,瞬间疼得屁股打颤,他自认是能忍痛的,但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细的教鞭打,竹制品的痛感十分强烈,它和皮拍的痛感完全不同,那种尖锐的痛感几乎深入神经,根本来不及消化。
刚打了两下,白时鲸就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再也不敢讨巧。
“报数。”林牧提醒着,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贯穿一鞭,看着那条红痕以绝对的长度贯穿,厉声问:“还是你觉得,二十下太少了?”
“不、不是的……”白时鲸瞬间疼得泪都出来了,急忙回答,难耐地急促喘息着:“对不起,先生!”
“重新开始。”
林牧毫不留情地用教鞭划过他浮起伤痕的屁股,寻找着下一个落鞭点。早上的皮拍太轻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还是鞭子的痕迹更漂亮。
“啪!”
教鞭在右臀尖落下清脆的鞭声,白时鲸猛地一抽搐,含着眼泪在这种猛烈的痛感下颤声报数。
“一……谢谢先生。”
啪!
“呃啊……二……谢谢先生。”
白时鲸的声音已经开始发紧,教鞭的痛感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从来没有被这么无情的打过。甚至于开始怀疑,林牧是否一直在对他手下留情,才让他对于主人的责罚毫无概念。
但这确实是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责罚。
林牧丝毫没有手软和放水的意思,他听着白时鲸报数的声音逐渐带上哭声和颤抖,却连调整鞭打的位置都没有,而是蛮横地就着已经布满条状伤痕的红肿屁股,再次打下更重的一鞭。
啪
啪
啪
没有停顿的鞭打反而是一种仁慈,他只需要听到奴隶的哭叫,确定他还能承受得了下一鞭就够了。
至于言语中的认错和求饶,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说出的话没有理智可言,自然可信度会打折,林牧不会当真。
“十五……唔……先生……疼……求您了……”
白时鲸气息已经十分杂乱,口不择言,早已忘记了他今天的任务。
他几乎被接连的鞭子打得已经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屁股似乎整个都肿了起来,涨得发麻,痛得钻心,但林牧的鞭子打得又急又快,他根本无处可躲。一旦他有想躲的意思,便会立刻被林牧打下一鞭,将他钉在原地苦苦承受。
他又想起来第一次在台上表演,林牧往他脸上抽巴掌的神情和昨天看着他把尿道棒塞进身体里时的态度。
白时鲸可以想象到林牧那无情的、冷漠的,几乎算得上冷血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他的身体,看着他趴在地上可怜的求饶,却只会毫不手软的再次挥鞭。
这是绝对屈辱的、卑微的,但白时鲸却在这种毛骨悚然的痛感和折磨里感觉到了“需要”。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他需要被林牧这样责罚,他需要被主人这样改造,他需要被折磨、需要痛苦和虐待,来证明他的被需要。
他的主人是在乎他的,是管他的,是愿意花时间和精力教育他的。
他是被人需要的。
白时鲸在这种感觉里涨红了脸,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的屁股变得滚烫,躲又无处可躲,只能一遍一遍报数、求饶,在林牧挥下最后一鞭的时候,几乎已经完全趴在地毯上了,身体扭曲着,哭着认错:“二十……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会撒谎了……呜呜……好痛……”
林牧收起了教鞭,看着两瓣屁股上紫红色的鞭痕,竹制品确实很重,条状的淤血极其明显。他伸手把白时鲸捞起来,放在怀里,毫不留情地伸手去揉捏他的屁股,问:“真的知道错了?”
“呜呜……知道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