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感是有些上瘾的,白时鲸心想,这种钝痛的感觉和鞭子完全不同,确实是只有训诫的作用,如果作为惩罚,那他的主人也太手下留情了。

尽管如此,五十下打完的时候,白时鲸还是有些腿软,几乎要趴在床上了,但他很快就能调整好转过身来,红着脸对林牧磕了磕头:“谢谢先生教导。”

“做得很好,小鱼。”

林牧抱了抱他,让他直起身来,去检查昨天打孔的乳环,他问白时鲸:“睡前涂过药了?”

“涂了,先生。”白时鲸小心地抬眼看他,小声吸着气看林牧捏住乳珠,伸手把乳环转了转,他下意识地就想躲

“嘶……好痛……”

林牧迅速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白时鲸想要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芋々圆埂噺“记两下。”林牧说着,从床边抽屉里取出一管白色的药膏来,用手指沿着他发红的乳珠抹了抹,提醒他:“自己把惩罚的数量记好,晚上我再和你算账。”

白时鲸小声答应:“是,先生。”

“好了,小鱼,先别来得及沮丧。”林牧揉了揉他的脸,语气危险:“我们先去准备早饭。吃完之后,调教室,来帮你长长记性。”

作者的话:林牧:打你的机会还有很多,先热个身。

白时鲸:你是人吗?

30.长长记性

早饭是昨天买回来的成品三明治、鸡蛋、牛奶麦片和几样水果拼盘。林牧和白时鲸一起准备的,林牧没指望白时鲸真的事事都能学会,更何况厨艺这回事,需要时间。

吃饭的时候他给白时鲸往地上放了一个盘子,要求他跪趴在地上,不许用手,只能用嘴把牛奶泡的麦片吃完,不许剩,连盘子都要舔干净。

白时鲸吃得很艰难,牛奶弄得脸上都是,狼狈地像只花猫。

但林牧看得很高兴,甚至给他拍了几张照片,夸他很乖。

主奴其乐融融没多久,吃完早饭,林牧用纸巾给他擦干净脸,端起盘子下达了命令:“小鱼去灌肠,三次,弄干净自己去调教室跪好。”

这次几乎不用犹豫,白时鲸立刻就去执行了。

调教室。

白时鲸跪到地毯上的时候,林牧还没进来,厨房那里传来盘碟碰撞的声音,白时鲸垂着头思考,这些事情好像应该他来做?

还没等他想明白,林牧已经走了进来。

调教室的门缓缓关上,“咔哒”落锁的一瞬间,白时鲸没由得产生了一种头皮发麻的危险感。

他抬起头,看向走过来的林牧。

“小鱼。”林牧还穿着起床时穿的那件衣服,丝质的衬衫,甚至下摆处还有他刚刚洗水果时不慎蹭上的水,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此时散发出的危险气场。

林牧堪称优雅地走向挂满鞭子的架子,漫不经心地问了白时鲸第一个问题:“你的身份?”

白时鲸看着他取下来一条细长的竹制教鞭,咽了咽口水,回答:“您的奴隶,先生。”

“你的义务?”

林牧看他的目光带着笑意,手指顺着竹制教鞭一一摸过,确认没有倒刺之后,隔空挥了挥手臂,教鞭发出让人胆寒的破风声,让白时鲸浑身一颤,回答:

“取悦您,使您满意。”

他的主人踏步走到他面前,用教鞭抬起他的下巴,问:“前几天我告诉过你,在这个家里,你必须遵守的规矩,是什么?”

“保持赤裸,先生。”白时鲸仰着头,生怕那鞭子落到他身上,迅速回答上次受罚之后得到的答案:“还有……我应该……”

白时鲸答不上来别的,因为林牧并没有给他陈列任何文字性的东西,比如家规之类的,很多要求都是说过就过去了。

这几天他们都很忙,他甚至记不清林牧到底有没有要求过他随时保持润滑的可使用状态。

尽管他从心底里认为,这应该是一条24/7内的奴隶守则,保持润滑是奴隶的本分,林牧应该提及过,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