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关系,在关系之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白时鲸清楚地知道在这种二十四小时的关注下,他不应该有自我意识,所以一旦脱离林牧的手臂范围,他就会陷入迷茫。

他不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个人的附属物、是他的奴隶。

但主人不可能时时刻刻围着奴隶转,奴隶又到底该做什么呢?

白时鲸没有被圈养的经验,完全想不出来。

哪怕是做家务都是好的,算是给自己找了一点事干,那家务做完了呢?他该做什么?

“那首先,记住一件事。”林牧拍了拍他的脸,耐心教导:“你的位置,不在于这家里的任何地方,而是我的身边。你应该在完成我交待的任务之后,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明白吗?”

白时鲸仰着头,似懂非懂:“是,先生。那现在……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晚饭前还有点时间,去倒两杯水来。”林牧说着,引着他往客厅去:“教教你规矩。”

很快,林牧在沙发上坐定,白时鲸倒了水,送到他身边来,在他面前跪下,垂着头一副准备听训的样子。

林牧笑了一声,他发现白时鲸把自己崩得太紧张了,总是那副又俱又怕的样子,林牧反观自己,实在不知道他有哪一点让白时鲸觉得恐惧的?

“靠过来。”林牧拍了拍自己的腿,让他靠着自己:“每次我做这个动作,你就要学会依靠。”

白时鲸点点头,依照他的意思在他腿边跪好,林牧却伸手把奴隶的脸颊按在自己腿上,说:“这样,才叫做依靠。”

白时鲸有些惊讶,轻微地点头,脸颊在他腿上蹭了下,温顺地回答:“我知道了,先生。”

林牧伸手拢了拢他耳后的头发,白时鲸的头发很软,轻微的弹性,有点自然卷,他扯完头发,又捏了捏耳垂,白时鲸也没什么反应,被摆弄的脑袋一动不动,任由人揉捏的样子。

只有不断发红发烫的耳垂昭示着,奴隶对他的抚摸是有反应的。

这也是林牧喜欢他身上的一个特质听话、不反抗、不拒绝。

“这里是我家,同时也是你家,我希望你能在这儿能感觉到自由和安全。”林牧告诉他:“除了我的任务之外,你不需要对任何事负责,也没有人会因此而惩罚你。所以,那只是一块地毯可以,弄脏了也没关系。”

白时鲸微微动了动,想要抬头,又忍着,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被林牧搓脑袋,问:“可……那是我弄脏的,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林牧告诉他:“我不会因为你无意识的错误而苛责你。你之所以失禁,是我造成的。小鱼,那是我的责任。”

白时鲸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紧绷的心得到了一丝宽慰。

“说说看。”林牧扯了扯他的耳朵,揉捏着他的耳垂:“你的迷茫和疑问在什么地方?”

“我想为您做点什么。”白时鲸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抬起头,转头看向林牧,有些遗憾地回答:“但这个家里,似乎并没有需要我的地方。”

这是白时鲸这几天的疑问,林牧一直在给予他帮助、为他安排一切,却没有要求白时鲸为他做什么。

白时鲸一股脑地把自己的疑问倾诉给他:“我得到了您的爱护,教导,所以我也愿意为您奉献我的一切……我认为,这是我们关系的一种……交换?我可以这么说吗?但,您没有使用我,没有要求我为您服务,我不知道……您收留了我,我的价值在哪里。”

这和之前的关系太不一样了。

白时鲸十分苦恼,他似乎一下子得到了很多东西,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回报,连性都没有。

这让他觉得不安。

他说:“我注意到了,您没有因为我的身体而勃起,似乎也不会因为我的身体有感觉。我害怕您会不喜欢我……或者说,您根本不需要我……”

“我需要。”林牧肯定地告诉他:“吃饭可以找餐厅,家务可以找家政,但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