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林牧指了指他的胸口:“刚打的伤口尽量不要沾到水,我去换件衣服。”
说完,白时鲸这才注意到林牧的衣服都是脏的。
衬衫被他抓得皱得一片一片的,肩头是他的眼泪和鼻涕,胸口是抓出来的痕迹,裤子上有可疑的湿痕,连他们坐的那一块地毯,都湿了一小片。
顿时,白时鲸想起来自己在那种失禁的情况下都干了什么,一张脸红透了:“对不起,我先帮您洗吧?”
“不用。”林牧起身,伸手又看了看他的胸口,确保乳环没有问题,捏了捏他的脸:“快去洗干净,然后到卧室来。”
白时鲸只好点头:“是,先生。”
白时鲸到浴室,怕伤口沾水,只能放了热水,小心翼翼地拿湿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但碰到身下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颤抖,那种尿道棒在身体里贯穿的感觉依旧十分清晰。
他擦得很慢,脑袋是空白的,全都是下意识的擦洗动作,从前到后,连手都洗的干干净净。
毛巾洗干净晾好,意识回笼,走出去准备照镜子的时候,白时鲸看着自己,脸有点僵,哭的泪痕还没洗掉。
他伸手揉了揉脸,突然明白了刚才那种浮现在心头上若隐若现的情绪是什么了。
有点遗憾。
遗憾林牧没让他做什么,或者说,遗憾没有更多的、更残酷的惩罚。
他也不知道想做什么,能为先生做些什么,但就是觉得,他应该为林牧做些什么。
他总觉得先生对他有点太好了。
让他插尿道棒说是惩罚,但白时鲸并不觉得这算什么惩罚,反而觉得心里空空的,没着落。
他垂着头走出去,看到一片狼藉的调教室,白时鲸轻叹了一口气,在先收拾还是先去找林牧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走到卧室的时候,林牧已经快速洗干净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白色的家居服,看起来没有要出门的打算,正在背对着他从卧室的小书架上整理看过的书。
“小鱼。”听到他过来,林牧叫了他一声。
白时鲸快走两步,在他面前跪下:“先生。”
“去帮我把浴室收拾一下。”林牧轻松地说着:“下午没什么安排,我打算先睡一会儿,你负责把调教室的一切都归位,弄脏的衣服要洗干净,明白吗?”
“是,先生。”白时鲸答应着,思索着,这是他的任务。
“你也想休息一会儿再去忙吗?”林牧突然转过眼看他。
“不、不用的,我已经休息好了。”白时鲸愣愣地看着他。
林牧勾了勾唇,笑了一声:“那还不快去?”
白时鲸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任务已经下达了,没什么可逗留的了,他急忙起身去收拾了。
白时鲸边走边想,如果不能为先生做点什么的话,给主人打扫卫生也是好的。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先去找到林牧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浴室用过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等一一归位,空气中还弥漫着柚子的味道,把弄湿的地面拖干。
到调教室里,把用过的道具一一放好,尿道棒消毒,放回原位,也就是放上去的时候,白时鲸突然发现那根小小的尿道棒是有一个电极连接处的。
他猛地想起来林牧说过的话,他说下次要把电极插进去。
“嘶”白时鲸不禁发出了一声冷叹,无法想象。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耷拉着的性器,又看了看上面那几个尺寸不一的尿道棒,取下来对比了一下,塞不进去,怎么也塞不进去。
他摇着头把东西放好,又一一去看他没记住的道具位置。
等一切收拾好了,浴室检查过后十分干净整洁,连镜子都擦了两遍,衣服也都烘干放好了,白时鲸刚想休息一会儿,又想起那块被他弄湿了的地毯。
他有点无从下手,要怎么洗干净?
就在白时鲸跪趴在地上,对着那块地毯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