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人他将会负责这些费用,但白时鲸还是想要工作。

林牧尊重他的决定,只是说工作的事情他会安排,白时鲸便没有异议了。

结束调教表演这半个月以来,他们都没见过面。

林牧那边忙着根据梁鸿深的意见整顿Flame的会员制度,他对白时鲸的意见是:考完试之前不要想有的没的,专心备考,我又不会跑。

规矩也不急着学,只是偶尔会问一句白时鲸有没有好好在学校待着,好好吃饭,以及考试进度和暑期的安排。

这和白时鲸想象中的相处模式不太一样,但他知道,现在还没到时候。

这半个多月,是留给他们最后做决定的时间。

主奴关系是需要经过深思熟虑的事情,而并非多巴胺一时上头就能想清楚的。

从宿舍收拾完简单的行李,拎着行李箱走出北门,在门口看到牧师车牌号的时候,白时鲸才有了他又要有主人了的实质感

终于,到这一天了。

他轻轻敲了敲车窗,林牧按下车窗,指了指手里还在通话的手机,应了几声,给白时鲸打手势稍等:“嗯,知道了。”

车窗没有关上,丝丝的冷气往他身上飘,白时鲸穿着短袖短裤局促地站在旁边等,看着牧师的侧脸,盯着这个即将成为他主人的男人。

牧师打完电话,打开后备箱,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箱子放进去,坐过来。”

白时鲸没从林牧身上看到一点自己想看的表现,只能点点头,转身去放好箱子,打开副驾的车门坐了上来。

这是他第二次坐这辆车,他们的关系已经完全和上次不一样了。

皮质的座椅坐上去很舒适,空调的温度也比外面低了很多,一上来就驱散了初夏的热意。白时鲸闻到空气中的车载香薰味道,夹杂着薄荷和藿香的味道,很好闻,很清新的木质味。他转头看了林牧一眼,不知道怎么开口,又转过来,没吭声。

林牧看着他低着头局促的样子,有些好笑:“你很紧张?”

“没有。”白时鲸急促地反驳了一句,转过头,瞥了林牧一眼,刚想转过头就被林牧掐住了下巴。

牧师强硬地把他的脸掰过来,手上用了点力气,看着白时鲸泛红的脸,问:“拿着行李来,看来是已经下定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