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看着他,有一种自己在向无知的小动物抛出诱饵的感觉,他笑了笑,说:“当然。主人所给予奴隶的一切管教,都包含着责任与爱啊。你不想要这种关系吗?”
他的尾音是上翘的,笑着看白时鲸的目光也太过明亮,让白时鲸有一种找到了此生所求的感觉,瞬间便心神不稳了。
这一刻他无比确定,牧师会给予他的,就是他想要的。
他的主人会满足他的欲望,他的幻想,给他以保护和依靠,给他活着的目标和惩罚过后温暖的拥抱。
他的主人会给漂浮不定的他以绝对的安宁。
于是白时鲸刨除了所有不确定的因素,几乎是跪趴着向前,看向林牧,说:“那我们试试?”
林牧的笑意更深,眼里的狡黠是藏不住的,但白时鲸太渴望了,他渴望被人管教,渴望得到主人的爱与责任,渴望在这个世界上找到新的落脚点和引领者。
比起那些凌辱和欲望,牧师的这段话太有说服力了。他忽视了所有的不合理,犬类般黑亮的眼睛直直地望向那个能给他带来一切的人。
林牧在他渴望的目光中点了点头,说:“好。”
和白时鲸的犹疑不同,林牧打算收白时鲸做私奴的决定是在某一瞬间下的,就好像他等待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
他是个相当有自信的人,入圈以来经手的奴隶很多却从不收私奴,圈内好友梁鸿深把他的行为称之为Flame‘专业调教师’,还是免费的。
所以林牧办了Flame俱乐部,一开始是以教学为目的,宣传的主要是他在国外涉及的专业领域知识,但久而久之,枯燥的宣传根本打不开局面……俱乐部需要盈利,人也鱼龙混杂,最后还是转做了酒水生意,而俱乐部的作用也成为了中介。
他转变经营方向,吸纳会员,安排表演和教学,定期举办聚会活动,便是希望这个圈子有朝一日能走上正统。
国内环境一向是谈性色变,来找他的人大多都是毫无经验的,林牧也不止一次地想过,他应该收一个私奴,但……一直没碰到有眼缘的,或者是喜欢的,服从性高而且愿意接受他苛刻的24/7奴隶条件的。
在这个快餐时代,永远始终是一个伪命题。
林牧也并不着急,但凡是路边捡一条狗都需要所谓的缘分,更何况是收一个人,再把他教成狗。
他经手的奴隶中没有一个能让林牧产生所谓的冲动,但白时鲸做到了。
就在他拨开男孩头发,用力掴下一掌之后,林牧目光触及男孩脸上的恐惧、敬畏、慌乱和不安,还有那蜷缩的姿势诉说着的讨好,让林牧罕见地油然而生一种痛快的发泄感和控制感。
他兴奋了。
这和那天晚上因为男孩的呻吟而勃起的兴奋完全不同,而是发自内心的,大脑控制的暴虐欲。
林牧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奴隶,能满足他所有的娱乐和欲望,而不仅仅只是挑选一个合适的床伴。
他克制地摸了摸男孩的脸,压抑了自己想把他这张脸打得肿起来,听到他哭得更惨烈的冲动,将他解开,抱了回去。
作者的话:这两章适合一起发。
15.签协议了
15.
虽然初步的意向达成,但他们都需要时间准备。
林牧的意思是他需要给白时鲸找一间屋子,做一些准备工作,为他制定训练计划,而白时鲸则是考试周将近,七月初才能结束。
这些时间,也是林牧留给白时鲸反悔的时间。
七月九日,白时鲸考完试那天,林牧提前打招呼说会去接他。
问过了暑期的安排,白时鲸说不打算回家,家里哥哥会照顾在家养病的母亲,他要留在市里找一份工作,赚取下学期生活费。
哪怕作为公费师范生,学费和住宿费全免,但对他来说,生活费还是需要很大一笔钱。
尽管结束一年的包养生活之后,对方给他留了一笔相当可观的分手费,并且林牧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