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林牧的方向,跪下轻轻磕头:“主人,晚上好。”

“很好。”林牧满意地伸出手,落在他的头顶,向观众做介绍:“今天的表演项目,想必大家也能看到,就是身后这个刑架。至于鞭打道具”

他用力一扯,皮革领带解开,落到手心,轻轻地缠了一圈之后成了半指宽的皮拍状态,看上去和皮带的质地差不多,他举了起来:“就是这条皮拍。”

白时鲸轻轻皱起了眉,他们没有排练,他还被遮住了眼睛,并不清楚牧师说的道具具体是什么。

但皮拍的话……应该会好受一些。

很快,牧师便转向了他,发出命令:“奴隶,臣服状态。”

白时鲸了然,立刻跪趴下去,双手伸直,掌心朝上,头顶着地,叫他:“主人。”

“告诉我你的身份。”

白时鲸的额头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开口:“您的奴隶。”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头被一只坚硬的鞋底踩住了,牧师让他趴得更深,脚底用力踩着,再问:“你的义务?”

被牧师踩住的一瞬间白时鲸便觉得呼吸要困难了,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无法控制的窒息感和羞耻感,比起刚才在调教室里安静的做脚凳,这种踩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心理感受。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几乎赤裸着向一个男人臣服,却又被他毫不留情地踩在脚底。

太卑贱了。

白时鲸深呼吸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忐忑,张了张嘴,竭力回答他:“取悦您,主人。”

“很好。”

牧师松开了脚,绕着他踱步一圈,检查了一下他的状态,然后眼尖地发现他身下的状态,含笑问了一声:“你硬了?”

台下响起怯怯私语的同时,他们听到跪趴在地上的奴隶回答了:“是的,主人。”

牧师扬了扬下巴:“起身,站到刑架前去,我会把你淫荡的身体展示给所有人看。”

白时鲸慢慢爬起来,被遮住视线让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但很快,牧师就出声提醒了他:“过来,奴隶。”

白时鲸循着声音走过去,快要碰到刑架的时候被牧师猛地拉住,直接将他按在了刑架上,束缚器具迅速扣住手脚,白时鲸茫然无助地挣了挣,便听到牧师低声说:“太慢了。”

“对不起。”白时鲸从善如流地请罚:“请主人责罚奴隶。”

“是该责罚。”牧师用手中领带做成的皮拍在他身上扫过,却道:“但不是现在。我刚刚说了什么话?复述一遍。”

“……”白时鲸想了想,轻声回答:“您说,要展示奴隶的身体。”

“没错。”牧师说着,让开了遮挡着奴隶的视线,将刑架上的奴隶完全展示了出来,深色的木质刑架与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与此同时,奴隶腿间鼓起的性器也再也无法遮挡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