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伸手扬起了手中的皮拍,轻轻在白时鲸的大腿上轻拍,讲述道:“今天要介绍的,是惩罚器具的另一种用法。”
“啪”
说完,林牧的皮拍对准白时鲸分开的大腿内侧,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粉色痕迹浮出来的同时,观众也不难看出,奴隶白色的内裤下涨动的性器。而还没等刑架上的奴隶反应,裹着劲风的皮拍再次对另一旁的腿根落下
“啪!”
粉色的拍痕有着极其严谨的美感,而白色内裤中心的布料被迅速洇湿,牧师“啧”了一声,继续介绍道:“如各位所见,催情效果。”
台下的目光系数落在白时鲸的腿间,他涨红了脸,咬着牙不曾出声,皮拍的热辣痛感对他来说实在不值一提,让他难堪的是他的身体反应。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哪怕他再怎么不介意裸露,也会觉得羞耻。
牧师向他提出只穿内裤的时候,白时鲸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还在想,牧师不是说会给他准备表演的衣服吗?
难道根本没有准备?
他未曾料到,自己早上随便换上的白色内裤,此刻会成为他羞耻的来源。
白色和黑色的差别之处就在这里,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下面在流水,硬了的性器不住地流出淫液,弄湿了他的裤子,揭去了他唯一的遮羞布。
白时鲸无法挣脱地被挂在刑架上,自暴自弃的垂下头,还不如裸着呢。
作者的话:不穿就违法了宝宝。还有一章,记错了
12.打脸了
12.打脸了
林牧满意地欣赏了一会,才再次挥起手里的皮拍。
他的表演前言已经介绍完了,这次的话是对白时鲸说的:“奴隶,接下来,我会鞭打你的大腿,直到它出现我满意的颜色,明白吗?”
“是,主人。”白时鲸谨遵着奴隶守则,抬起看不见的眼睛,望向牧师的方向:“请主人责罚。”
“这不是责罚。”林牧看着他,纠正了他的说法,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按压,使他紧张地不住颤抖的身体平息,告诉他:“这是一种玩乐,我希望你也能享受其中。”
说完,牧师没等他反应,便对准左侧的大腿打了下去。
“啪!”皮拍落在肉体上的声音十分响亮,但越是这样的东西越是没什么深刻的痛感,白时鲸紧张地挨了一下之后,便发现皮带很轻,刚才在腿根的痛感已经迅速消退,哪怕是硬质皮革拍打下来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痛。不知道是牧师没有施力还是什么原因,他刚抬起头想看,便被牧师再次挥手打了下来。
“啪!”
“啪啪!”
……
这次是毫无停顿的接连拍打,牧师不断地挥拍,却没有再换位置,而是就着他左腿中心至腿根的一片,不断地挥下,如牧师所说,他想要在他腿上打出自己满意的颜色。
白时鲸刚开始是被声音吓到的,在意识到这条皮拍并不怎么痛之后心头一松,但可惜还没等他放松下来,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开始发胀发痛,这种成片的热辣痛感是逐步增加的,逐渐累积的痛感不断地叠加变得格外难忍,很快,他就可以十分清楚的感觉到痛感在随着每一拍在他腿上落下。
牧师拍打的节奏更是毫无章法,甚至于可以感觉到他在刻意照顾到每一片肌肤。热辣的疼痛还没消失,下一拍就已经打了上来,将他整个大腿都覆盖上了一层粉红,最深的是腿根,最浅的是接近膝盖处。
大腿不比屁股肉厚,不耐痛,林牧也没有要打破皮的打算,而是均匀地覆盖上颜色后,便开始随意挑选地方落拍。
很痛。
白时鲸咬着牙忍耐着、猜测着牧师要挥下的拍子,疼痛笼罩着下半身,几乎要麻木了。
更可怕的是,白时鲸颤颤巍巍的性器在这种痛得不住地哆嗦的情况下硬的发疼,内裤已经能感觉到湿透,被林牧强制禁欲五天的他,在这种痛感和快感交糅的情况反复地想射精,却只能无力地在刑架上扭动、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