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场。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工厂,各个部门参观过去,中午甚至安排在了员工食堂,下午会议室开会,王律和对方负责人对工厂的股权结构、产能、配置之类的问题进行了最后的核实和沟通。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林牧和白时鲸都挺累的,洗了澡,吃过酒店随便送来的夜宵,林牧靠在套间的沙发上,白时鲸坐在他脚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按摩腿脚。
其实白时鲸的按摩技术非常有限,但就是想给他做点什么,林牧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沉思,在白时鲸懈怠的时候,踢了他一脚。
“唔!先生!”白时鲸一时没防备,往蘭眚檸檬后歪了歪,又重新坐好。
“要按就好好按,不按就去睡觉。”林牧眯着眼看他:“我这条腿是给你玩的吗?”
“对不起……”白时鲸眨了眨眼,手重新放上去,“我好好按。”
“……脱衣服。”林牧突然道。
白时鲸洗完澡还穿着衣服,问:“不是说王律等会还要过来吗?”
“要我重复第二次吗?”
“不!不用!”白时鲸立刻开始脱。
这次出差的行李是林牧收拾的,给他带了两套正装,而白时鲸的包里就只有学校随手带出来的家居服,因为王律等会要过来,所以白时鲸洗完澡穿的还是衬衣和西裤,一副正经助理的样子。
但显然,没人在乎助理和老板的关系正不正经。
他飞快地脱掉衣服,叠放整齐,跪在林牧跟前儿,双手背后,一个标准的跪姿。
林牧还是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突然抬起脚,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踹
“唔!”白时鲸猝不及防地被踹翻,林牧的力道不大,也没什么痛感,他很快就能爬起来再次跪好。
等他跪好了,林牧再次踹了他一脚。
白时鲸不理解他在做什么,但还是很快地爬起来跪好,疑惑地看着林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