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喷了。”李灏笑着说,眼底却没有温度。倒不如说凉得有些骇人了。这次轮到程万殊心里发慌自己会被操死的。于是抬起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肩膀,指腹下的皮肤莹白如玉,他们双唇相贴。程万殊的心脏不知为何鼓胀,砰砰咚咚地响好似春雨未歇的雷。

“子宫,哈啊……好酸…”他垂着眼睛说,眼底晕着湿漉漉的红,主动亲亲李灏的鼻尖:“轻一点…轻一点……”

程万殊好像从来没设想过自己这样更会激发男人的劣性根,近乎属于雄性的本能。李灏呼吸不由得一滞,随即程万殊就感受到穴里的鸡巴又抖动着涨大了几分。

“怎、怎么回事啊、咿呼”

他被按在地板上,两人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交配。程万殊的水太多了这让李灏怀疑自己是不是采撷了一株水淋淋的艳果。健康而强壮的身体打着颤迎接每一次都抽插,到后面雌屄里的每一个缝隙都塞满了浓精。子宫里被灌满了,吃不下了一样,不断有精液随着打桩的动作溢出来。程万殊饱满的臀肉被男人以一种下流的手法揉捏,他的腿根打颤,颠出细细的肉波,又被李灏亲亲发肿的眼皮,好凉,程万殊想好似被一块冰啜饮。

第06章六章/惩罚/是不是把别人当傻子

李灏做了一个梦。这倒是个稀奇事,那是一个笼罩着白翳的纯白梦境,起初什么都没有,像是一片落了雪的荒原,耳边有荡着风雪的如晦风声。

寂静。这是他对此梦的第一个评断。无”趣,这是第二个。李灏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单薄到让自己有些恶心的梦,像是他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一样平板直叙。而后脚下一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袭来,只感觉有一瞬的滞空,随后便掉进了一洼金灿灿的池。

首先感受到的并不是窒息,倒不如说他在其中如鱼得水。忽然他一顿,在视线尽头的池底有个隐隐绰绰的人形。李灏犹豫了一瞬,却不住为何还是潜了下去,直到靠近,才发现那人赫然便是程万殊。

那人紧闭着双眼,如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便令人恍然觉得他已经死了。李灏伸出手,轻柔地摩挲着程万殊的侧脸,他感到心头涌上一股柔软而密集的怜惜,怀抱着这种心情,他们鼻尖相抵,好似一对浓情蜜意的爱侣。

而后他忽然感觉身边的水变得粘稠,金色的池水染上了一层又一层黑,眼神往下走,他心头一凉那正是从程万殊身下涌出来的物质

李灏惊醒过来的时候正是午夜。他扶着额,冷汗浸了一身。他并不是爱出汗的体质,此刻却脊背发凉。慌张地掀开被褥看到蜷缩在其中的程万殊后才算回了神,他的手紧紧握住程万殊的手。昏睡中的青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无意识地哼哼。李灏看着他,无机质一样漆黑的双瞳亮得骇人,似乎有两簇烈火熊熊燃烧。这不能怪他,只因为那个梦太真实只能无力地看着程万殊被黑色的物质湮没,而自己甚至连动都动不了。

李灏认为这是一个警告。就像是上帝惩罚普罗米修斯之前降下的火种。鹫鹰凄厉的啼叫敲响了心头的警钟,他太大意了,总是觉得程万殊这个到现在都看不清自己心意的小傻子总有一天能够对自己坦白。却忘了这人本就是个对情感迟钝的怕不是到了这一会儿都还想着是在和自己兄友弟恭呢。

李灏提唇勾起一抹冷厉的笑,刃一样雪亮漂亮。他弧度优美的双眼垂下宛若蝶翅轻震。眼尾挑着一抹艳丽的红,带着近乎入骨的偏狂。他低头轻轻啜吻着程万殊的唇,把那柔软的唇肉咬得肿起,嘴里能尝到轻微的血腥味。太笨了。李灏低叹一声,笑得越发诡谲甜蜜没关系,哥哥来帮你一把。

他把头埋入程万殊的颈窝,嗅闻到了一股甜而清的香。不过咬着舌尖思索片刻,心里便渐渐有了主意。

不过程万殊此刻自然是全然不知道李灏到底想要做什么的,更不明白大人的心思同他有多么不同。他的头陷入软绵的枕头,好像在做一个轻盈的梦。

不过变化倒是十分让人显而易见。一开始程万殊只是觉得最近李灏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十分心不在焉。往日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