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等等”他抓住男人上下晃动的手腕,粗糙的指腹磨砺着通红的阴蒂,还有连根手指埋入缠绵的穴道。里面的肉层叠翻涌,李灏冷淡地挥开他的手,自顾自地继续摇晃手肘,指尖掐住了穴道里一块稍显粗糙的面,听到程万殊忽然拔高的喘息和穴里喷出来的淅淅沥沥的水,笃定地揉按,堪称是暴力地把男人带上高潮。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还在高……潮、哦唔喷了……”他的腰忽然抬高,下巴身几乎悬空,姿势下流淫荡。水红的穴喷出一大股清透的水流,比尿了还夸张的潮吹剥夺了他全部的理智。潮吹液溅在床单上,地上,甚至喷到了李灏的脸上。

年长者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在程万殊喷了的前提下不管不管地继续揉弄他穴里的敏感点,水喷得掌心湿漉漉地淌水。他把手指抽出来,观察了一下那暂时合不上的小穴眼,片刻后冷淡地下了定论:“合不上了。”

男人的声音是结了霜的铁,泛着森森幽然的狠戾。欲念是李灏心中的野兽,叫嚣着要把程万殊撕碎了吃入肚腹。他用粗硕的鸡巴拍击肥软的阴唇,花苞一样粉嫩的两瓣微微分开溢出一丝腥甜的水。李灏把程万殊的腰抬起来,拿了枕头垫在青年腰下,性器势如破竹地捅进了湿软的穴道。那比破开黄油还要简单。鸡巴直抵子宫,把那珍贵的孕囊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硕大的龟头捣着宫壁里的嫩肉,顶得里面喷汁喷到狂乱。

李灏白皙的皮肤微微发凉,好似一块上好的冷玉。透着冷光。他的腰腹极其有力,碾转着角度挤压着那娇小的子宫。宫颈口的推拒约乎于无,只能被一次次地打开进入。程万殊一刻也没有停下过潮吹。水从穴心喷出来又被正在打桩的鸡巴堵住。阴茎剧烈地捣弄,小屄里面的嫩肉紧紧拥簇着入侵者,媚红色的穴肉缠着鸡巴不放,连抽插时都被性器带着出来,能瞧见若隐若现的粉红。

他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会、会死掉的攀附男人脊背的手指忽然发力,发狠地抓挠那云雪一样的皮肤,抓出流淌欲望的红痕。李灏的鼻息急促,脊背忽地一痛让他一顿,鸡巴猝不及防地顶入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程万殊的腿在床上剧烈地抖动,脖颈难以忍受似地仰起,没看见小腹被活生生顶出了起伏的轮廓。

他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或者说到了这种程度还能维持清醒才是奇怪的。穴心抖着吮吸,痉挛着喷出滚烫的潮汁,兜头浇了埋入身体的性器,连马眼都渗进去了。身上的雄兽被刺激得不轻,李灏闷哼一声,随即程万殊便感到有一股热烫的精汁灌满了子宫。

他呜咽一声,哭腔难以抑制:“总、啊咿射进去、怀怀孕了怎么办呜”

“怀。”男人的脸紧紧贴在他耳边,湿热的喘息淋入他的颈窝,冷月一样的眼眸里深埋着近乎偏执的欲望,似是月球表面凹凸不平的疤痕填满大人丑陋的龌龊。他握着少年的脚踝,感受着那雌豹一样柔软健美的身体软成了一池春水,他俯下身,舌尖顶开程万殊的唇缝,触及一片暖融融的柔软。像是什么呢?李灏垂着眼睛想,望着程万殊哭得湿漉漉的眼睛,心头好像汪了一洼甜稠的蜜,他眨眨眼,心里头忽地灵光一闪原来像是化了。

第05章五章/修罗场/连续高潮/宮交内射

下午六点,一个身着黑色卫衣的青年蹲在街边猛吸着一根冰棒。洁白的牙齿间隙漏出雪一样的冰碴,程万殊咔咔两下咬完最后一口,舔了一下后牙槽,还是忍不住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不论怎么说,李灏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小了。

但之前的衣服早就穿不成了,被撕的根本上不了身。男人还以留在李宅的程母威胁他,导致程万殊只能处处忍让,小规矩多得令人发指:诸如不许出门,不许私自逃跑。不过程万殊最近也确实乖得不像话,说是予乞予给也不为过,于是也就趁着李灏心情好央求着对方把自己带出来放风。

他叹了口气,随后小狗一样的把木棍塞进嘴里舔吮着余留的甜味。不得不说李灏最近管他管得过分什么都要克制,说到底程万殊也就是个刚高考完的小孩儿。不仅遭遇了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的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