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道被鸡巴撑开,凹凸不平的软肉怯生生地与其厮缠,程万殊的大脑都被这根烙铁一样的性器占满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头脑发热过,舌头被李灏含在嘴里吮吸,嫩红的一截在唇缝里若隐若现,乳孔被揉开,怯怯地张着小孔,子宫软趴趴地裹住男人的鸡巴,活生生被肏成了精盆。
他被男人吻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呜、别亲了不许亲了……”
这实在是不怪他,男人的吻又急又猛。程万殊能感受到舌尖扫过上颚,激起一片酸麻麻的痒。他的子宫快被叩开了只要再撞一下。
会回不去的。他像小狗一样呜咽了一声,被这样的……会回不去的。他尝试着逃离男人的怀抱,却无济于事。宫颈口是最软弱无力地防线,期期艾艾地含住男人的龟头,嫩子宫顶一下喷一股水。程万殊高潮到想吐,却又无力抵抗李灏越发猛烈的撞击,忽然意识到性器已经深深埋进去,他肥软的阴唇和李灏阴囊系带紧紧相贴,鸡巴的龟头已经死抵着宫口研磨,程万殊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或许还掺杂着别的什么感情。眼里汪着泪,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痛、麻,带着难以言喻的酸软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