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很多事情她仿佛需要拼尽全力才能做好一点点,一旦松懈就退步千里;很多事情明明她已经做好了,却总有人比她做得更好,轻而易举到仿佛她所有的隐忍都失去意义。

挤压在心口的情绪那么难言,说出来肯定会被人嘲笑可笑和矫情。

玻璃杯从手中脱落,桌面滴答滴答地挂水,她趴在桌面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0028 27. 今晚留在我家

好像每年新闻里都有高考生跳楼的消息,谢昔捧着手机冷淡地扫了一眼,一秒划走。

在凌澍回来前,谢长风和宁晚瑛主动找她谈了一次话。

在她从小住到大的房间,宁晚瑛告诉她,谢家转移了一部分钱到开市,问她想不想去那里读书,参加高考。

谢桑已经提前跟她说过了。

宁晚瑛说:“凌凌其实已经身体大好了,过阵子我让你爸爸去跟凌家退婚。”她询问她的意见,“你觉得好吗?你喜欢你凌澍哥哥吗?”

谢昔不会觉得不好啊,过了这个村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店:“我觉得好啊,妈妈,我不喜欢凌澍哥哥。”

宁晚瑛摸了摸她的头。

这件事便定了下来。

将要离开这座困住她的城市,她心中的雀跃像小鸟似的欢腾,又如脱线的风筝迷迷糊糊地随风飞到远处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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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凌澍一下飞机就看到谢昔缩着脖子站在人群后面垫着脚冲他挥手,他推着行李往她那边走,旁边跟着凌忻。

谢昔很快跟他们并行,回头看了看:“范泊棋没一起回来吗?”

凌澍停下脚步,奇怪地问:“你关心他干什么?”

谢昔更奇怪地问:“你怎么都不关心他?”

凌澍张了张嘴,告诉她:“他还有一门考试没结束呢?还没放假。”

谢昔抿着嘴偷笑了下:“喔。”歪着头问:“那你怎么没等他一起?”她古灵精怪地故作疑态,“难道是有比兄弟更重要的人或者事让你马不停蹄片刻不敢耽误地回来?”

凌澍“嗤”了声,没好气道:“上哪学了油嘴滑舌的腔调?”

谢昔嘻嘻笑,问道:“回家,还是回凌家?”

凌澍揽过她的肩,边走边肯定道:“回家。”

说着,带着人大步地离开。

被单独扔在后面的凌忻有点郁闷,摸着鼻子低头跟在后面:泊棋没在的日子他感到寂寥。

机场外有车子来接,凌澍和谢昔先上车,凌忻再要上时跟滑下车窗的凌澍对个正着,他上下扫了他一眼,臭着脸问:“你有没有眼力劲儿?做后面的车。”

凌忻把目光移向坐在里面的谢昔,想让她说句话,讲讲道理,后面的车塞满了行李好不好,哪是人坐的?

谢昔思考了片刻,她自然是比凌澍讲道理:“你要不打个车?”

凌忻拉下脸转身就走。

凌忻一走,凌澍就把车窗升了回去,扭头就扯过谢昔接吻。

好久都没见了,他有点想她,平时打电话看得见却摸不着,心底痒却挠不着。

现在把人搂在怀里,他才觉得舒服,就好像是一个不小心脱落的零件归位了。

他捧过她的脸,细细地吻她,描摹她嘴唇的弧度,轻咬柔软的嫩肉,撬开她的牙关,勾缠她的舌头,他搜刮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他要从嘴巴开始,一点点地吃了她。

她仰着小脸,只来得及唤了声“凌澍哥哥”,便“唔唔”着说不了话了,被动承受他给她的湿吻和律液。

他品尝了好久,她唇舌都麻了他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呼出热气,漆黑深邃的瞳仁注视着她:“想不想我?”

谢昔点头,软声道:“想。”

凌澍满意地笑了,又亲了她。

手机有消息提醒。

她还没打开看,凌澍就垂头看了一眼问:“谁啊?”

谢昔抿唇将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