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象是一句劝告又象是一句警告。

谢桑僵了僵,抬眼,她以为这些人里至少有一两个是讲道理的。

虽然她是在那么一瞬间有这样的心思,但是这些人比她更可笑。

生日会热闹了一整晚,宾主尽欢,回城区的车里,嘈杂的人声散去,剩下冷寂的沉默。

蜿蜒的下山路,前方是黑魆魆的浓稠夜色,汽车的远近光灯在这条临山路上交替闪烁,司机尽职且专注地开车,保持着最均匀的车速。

谢昔身上披着凌澍的外套,她靠在他身上,手腕上新戴了一条菩提细手串,和凌澍手上的那串很像,来自同一个地方。

凌澍给她的。

小孩子的闹剧没有传到大人耳朵里,毕竟水是温的,人也没事。

宁晚瑛问她今晚要不要回家,她摇摇头要跟凌澍走。

她不跟他走,他该更加生气了。

车子没有开进车库,到别墅门口就停下了,通往别墅的行人道很安静,昏黄的路灯暗到连附近的植物都催眠了,几小簇的只照亮脚下半米路。

别墅小楼的灯亮起,凌澍将她身上的外套扯开扔在沙发上,转过身阴阳怪气:“弘易吃得我家的饭,你用起来倒是顺手。”

谢昔闭上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凌澍狠狠瞪她一眼,自顾自地上楼回房了。

谢昔也气,她气他脑子有病,气他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气他跟鬣狗似的只盯着她。

凌澍泡在浴池里想到今晚的事,觉得那个弘易该退休了,还要他去处理,麻烦。越想心越堵,从手边拿了电话就往外打。

接得不算慢,就是语气没比他好多少:“干嘛?”谢昔骄矜地问。

他拧着眉命令:“进来。”说完就要挂电话。

谢昔在他看不见的另一个房间狠狠噘嘴,抢先一步拒绝,大声道:“我不要在浴室做。”比他更快地挂掉了电话

凌澍额上青筋跳了跳,坐在池子里僵了一秒钟。

在外面还知道给他面子,回到家就开始不听话了。

皮又痒了。

过了十分钟,好歹把澡洗好了才去敲谢昔的门。

谢昔比他磨蹭,先要卸妆后要吹头发,而且仿佛就是故意的,拖拖拉拉地用最小档的风吹。

凌澍在床头坐了快半小时她还没收拾好。

他懒得再等她,把手里的书往床头一放,人埋进被子里,背对着她。

少年的背脊不比同龄人宽厚多少,反而还消瘦,只是藏在宽松的睡衣里看不出来。

他倔强暴躁、心思脏。

谢昔慢慢吹着头发,看他背对着自己,也转过身去不看他。

自己又另外折腾了二十分钟才掀开被子睡觉。

作话:我没存稿了,从这章开始可能会习惯性修文,flag是尽量不修,一步到位。

0019 19. 礼物H

结果凌澍还没睡着,她一躺下,他就转过身来抱她,用十分邪佞的语气问她:“吃夜宵吗?”

黑暗中谢昔抿紧了唇。

她被一座山压着,胸口闷得快喘不上气,双手想要推拒,被紧紧缚住。

喉咙里被塞进硬物,起初是很好闻的沐浴香气,之后是混着前精的浅浅腥气。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走。

所有液态的东西都往喉咙里流,塞不下了就溢出,顺着嘴角和颈侧往下流。

她被胀得脸色充血,胸腔提起又放下,想求他拿出去,她不想这么玩。

但是他一刻都没有放松,抽插的频率只够她迅速地换个气,根本来不及说话。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黑暗里她感到天旋地转,仿佛在经历着什么恐怖游戏,失控地扭动。

放过我,凌澍哥哥。她心底在求他。

他凶得要把两颗囊袋一起挤进去,直立起来狠狠地撞进喉咙里,闭上眼一股一股地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