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咬了一大口,特别认真地品鉴起来,眼睛亮盈盈地,好像被自己的厨艺震惊到了,扭过头一脸得意地跟他对视。
那神情,凌澍觉得她未免太膨胀。
可是不咋干净。
谢昔自己都吃了,他不吃好像有点不识抬举了。
他让自己忽略那个头发飘进锅里的画面,硬着头皮嚼吧嚼吧。
除了心理上有点难过去,总体味道还行,而且他没有嚼到那根头发,应该没有落在这一块。
谢昔热心地把剩下地都推给他:“这些都给你。”
凌澍抿着唇,迟钝地说:“我留一些明天再吃。”
谢昔没有意见,帮他放到冰箱里。
夜色冉冉,难得是一个温暖的夜晚,凌澍有点想念她。不是想见她的那种想,是身体上的想。
他一定是习惯了谢昔,习惯了她的身体。
窗台的书桌前铺着月光,绣着草莓的绸缎睡衣褪至手臂关节,敞开的胸脯又圆润了些。谢昔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搂着银色的脑袋,轻靠在桌旁,细细地哼。
下半身光溜溜的,腿心横亘着一只清瘦的手,阴蒂被掐住,捏在指尖揉搓,她微微夹紧了腿,哼声颤抖:“嗯啊...”
今天中午时,只有5个人吃饭,特别没意思,凌忻还想学谢昔把药直接塞他嘴里,他当然不可能要他的臭手碰自己,嫌恶地自己接过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