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课也很烦。
习惯真可怕。
谢昔不能怪他对她管得多,是她总是围着他转,从小就固执地不离开凌家。哪怕他当时那么讨厌她,欺负她,孤立她,第二天也还是能见到她。
现在长大了,她不甘心只能围着他转了。便来跟他谈什么需要朋友。
那当然得看他的心情了,他哪能让她被别人吸引走,要继续围着他转,陪他吃饭玩游戏、喂他吃药、给他做玉米饼、跟他做爱...
他将手指浅浅地插入穴道里,一边扣着肉壁一边揉着阴蒂。
汁水一沓一沓的,里面软乎乎的,他轻拍她的腿心:“不许夹着。”咬她的乳尖,“再分开点。”
她轻吟一声后,放下微微遮掩的右腿,手上还拉扯他的头发。那双眼湿漉漉的,像月色一样漆黑明亮,她拉出他塞进阴道的手,抬起来塞到自己嘴里含着...
好淫荡,他想。
她一定忍得不行了。他又想。
她在邀请他肏她。他勾着笑满意地想。
她这副样子只有他见过,只有他占有过。他最后这么想。
他抱着她坐到桌子上,半月悬在头顶,盈盈地注视着他们。
他不怕被月亮看到这种事,把她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硬挺到狰狞的肉柱很邪恶,他撸了撸,把欲望安抚了下,免得横冲直撞丢掉节奏。
她自觉地用手肘向后撑着上身,半躺着,分开腿。
腿心的湿润完全展露出来,阴唇肥肥的,干干净净的,肉缝拉着丝往下滴落透明的汁液。
她早就是他的了,他可以随便肏,他抵着她时快乐地想。
他握着弹跳的阴茎在洞口浅浅地戳。
龟头被咬着、舔着,沾上淫液,他的嗓子碎碎地低沉:“求我。”
他喜欢她用沾染欲色的声音主动求他,求他进去,求他肏她。
她的小穴一张一合,亲得龟头溢出前精,她用细细的声音说话,有点嗲有点娇:“求求你,全部进来...”她紧张地不断阖动、吐水,“凌澍哥哥...”
她红唇微张,求他:“肏我...”
他狠狠地撞了进去。
她被填满了,昏昏暗暗中,眼睛蒙着一层胧雾,神情似陶醉似痛苦。
他勾唇浅笑,低沉地问:“爽吗?”
她眼神失焦,轻点头,声音很媚:“爽...”
他甚至都还没开始动,她就已经这么可爱了。
那他就给她多一点。
他有条不紊地抽动,缓缓地收腹挺胯。
她发出醉人地猫叫声:“嗯嗯...嗯...嗯啊...”
声音很好听,不像往常跟他唱反调起反骨时那么尖利,现在特别乖...
他掰着她的大腿,肏到底,骂她:“骚货...”
谢昔露出委屈的神情,他俯身亲啄她,阴晴不定地温柔起来:“不是吗?”
她点头承认:“是,我是凌澍哥哥的骚货。”
他勾唇笑了,撑在她身体两侧,看着她的脸从容地压进,欣赏她脸上起伏变换的娇色。
他一边抽动一边压近了吻她:“宝宝...”
他托住她的细腰牢牢和她贴着,内里的紧俏湿润也让他陷落,听她像平时一样叫自己都觉得别有一番体验。
“凌澍哥哥...”
每叫一声都让尾椎麻了麻,他更加用力地去顶撞她。
细缝的下端小口被他撑得圆圆的,她不但不疼还很爽,被他肏弄出源源不断的水,他覆到她身上亲她,锁骨纤瘦却性感,唇瓣软嫩且娇艳,舌头湿滑且好客...
他拔出来将她翻面,她趴在桌子上翘着臀,他用被含湿的肉棒打她,软嫩的白臀被拍打地弹跳起来,她扭着屁股娇声勾引:“不要打...还要肏...凌澍哥哥...”
他又骂了:“小骚货...”
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