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跪着,一个浑身被皮革包裹,一个赤身裸体不着寸缕。

徐了的手在半空一僵,险些他手一滑便要按下播放键。他微微侧头,看了杜廷屿一眼。对方仍在笑,那笑容真真是有些顽劣。徐了不动声色地合上电脑,递还给了杜廷屿。

这网站他也去过,他常去的是另一个分区,比起捆绑,他更热衷于鞭子。

杜廷屿接过笔记本,也不接着看就搁在了一旁,他盯着徐了冲他张张嘴,比了个口型。

“你也是?”

徐了冷冷地看着他,先是一笑,随即挺无所谓地耸耸肩。

杜廷屿玩心大炽,他一拍膝盖,大喊一声:“来啊!讨论啊!愣着干什么!都要比赛了!”

众人皆以惊讶地目光望向他,除了徐了。

番外二起床气

不将任何负面情绪外露的大概都是圣人。在时措的概念里,徐了就是个圣人,当然在床上的时候得另当别论。

这种看法一直到某一天清晨被打破。

最近一段时间徐了很忙,手头有几个新接的案子,因此连着开了好几天的夜车看案卷。时措不傻,明天也还是要上班的人,等不到徐了从书房里出来,他洗漱完毕便径直上床睡了。

徐了的作息很规律,总能赶在时措的闹钟前先醒。时措迷迷糊糊地洗漱,徐了早就在厨房准备早餐了。可这天时措睁眼的瞬间,却发现自己的身旁,徐了依旧闭目躺着。

真是可以上头条的新闻。

震惊!某知名律师暴君先生竟然睡过头了!

时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慢慢地坐直身子,朝徐了的方向探过了头。徐了侧卧,平日朝后梳起的额发,此刻正浅浅地搭在额上,竟是软化了周身那种凌厉的气质。时措呆呆地望了几秒,最后竟是鬼使神差地笑了笑。

好看,被压也不亏。

怀着这种甜蜜的心情,时措翻身下了床。美好的一天应该从一些甜蜜的事情开始,比如来自男朋友的早安吻。时措放轻了步子,弓着腰,走出房间去洗漱。

洗脸池边上放着两个杯子,里头插着各自的牙膏与牙刷。自来水哗哗地往杯子里灌,时措心头一痒,抓过徐了杯子里的牙膏往自己的牙刷上挤。

早安吻当然是和薄荷味的牙膏比较配。时措的牙膏是时对某一天来的时候给的,粉色的外壳,拧开一闻还是桃子味的?时措怀疑是这小子送女朋友被对方嫌弃,这才献殷勤一般地送给了他。

洗杯子,冲牙刷,拿毛巾洗脸……当完成这一切,时措站在门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徐了那只薄荷味的牙膏,凉得他神清气爽,他拧开门,悄悄地走回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