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碧雪潭的冰玉珠帘,望着珠帘后的乔清声轻叹一声,“他猜到了天诛和祝火男一样,是一体同魄。”
乔清声明显顿了顿,“然后呢?”
“孤放他走了。”
乔清声蹙了眉,闭上眼默默掐指推算,再睁开眼时,眉心似乎蹙的更深了。
“还能如何?他不肯信任孤,也不肯让孤保护。”
“保护?”乔清声重复了一遍,似乎不能理解白玉邪的用词,“为什么要保护他?”
白玉邪亦不能理解乔清声的想法,正要反驳,乔清声却继续开口道:“从我入门的那天起,他便是大师兄。同门之中,一向只有他保护、教导别人,没有别人保护他的道理。”
“孤与你们怎么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