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药!”
行灯道了句“是”,便要往里走,李照临一见,连忙伸手拦下,顺势关上了门,直接将行灯挡在了外面。
“李公子,这是?”
“无事,你不用管。”李照临隔着门扉对行灯道,又回头睨着白玉邪,“白宗主,你要是真砸了这药,从此以后,你我割袍断义,分道扬镳!”
李照临的声音不大,但明显也生了气,双颊微红,一双星眸含着怒火,亮晶晶的望着白玉邪。
白玉邪见状,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方才,他看李照临都推开了门,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恨不得直接抱住他的腰,把人拖回来。好在情急之下,白玉邪看到了桌上的药瓶。
砸药这一招,算是破釜沉舟。但听到李照临那句“随你”时,白玉邪就后悔了。
因为他发觉,即使是用计,他也不该给李照临选择的机会。因为他根本无法接受李照临不选他。
但幸好,这人心里还有他。
“好,孤不砸它。”白玉邪又转过身去,生怕李照临看出他脸上伪装出来的怒火,以及怒火之下的欣喜。
以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人的心,就像他的腰身一样,又敏感又柔韧。敏感起来,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一旦柔软起来,又好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