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了?”
“你是不是怕孤骗你,等你走了之后再砸药?”
“临弟……”
李照临就在他身后,但却始终一言不发。
白玉邪害怕男人的沉默,又怕那张像石头一样顽固的小嘴说出决绝的话来。
当年,这人的性情明明像春风一样温和。
白玉邪从未见李照临恨过什么人,即使是当年十三旗那些死于他手下的亡魂,李照临都愿意浪费灵力去超度它们,更别说乔清声和展云起。两人当年联手把人逼下春草峰,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但他对这两人却还是有求必应,乔清声让他回来,他就回来,展云起按着他强吻,他就乖乖让人亲个够。
白玉邪想不通,为什么轮到他,李照临偏偏就怎么都不肯原谅了呢?
他转过头来,一双灰眸定定的望着眼前的李照临,眸子里满满的控诉。
这下不用装生气,是真生气了。
李照临见状,以为他又在耍什么花招,不以为意。
“这药,白宗主知道如何用么?”继续与白玉邪纠缠不是办法,他这趟过来,只是为了送药,应该尽快把方法教与白玉邪,然后速速离开。
白玉邪没得到安慰,正在气头上,便直接转开脸,“你想走就走,孤这次绝不拦你。”
李照临叹了一口气,白玉邪摆出这副样子,倒像是自己的错。
他走到白玉邪身边,“我看着你用过第一次药再走。”
“不用。行灯,送客!”
“也好,那我走了。晚些时候,让温先生过来指导。”
虽这么说,李照临却没有动,因为他发觉了,白玉邪是在和他闹脾气,这股气不消,温尔雅来怕是要吃闭门羹。
果然,白玉邪一听这话,呼吸变得更粗,“怎敢劳烦温先生,孤自己想办法!行灯,送”
李照临突然出手,叩住了白玉邪的哑穴,神情无奈的很。
“白宗主,到底是谁的脾气差?我说了,看着你用过一次药就走,你不要再胡闹了。”随即又解开了白玉邪的穴道。
“王上,什么事?”行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李照临瞧了白玉邪一眼,径自拿起桌上的细颈瓷瓶,开门递给行灯,低声嘱咐了一句,行灯便又走了。
不知是不是眼疾加重了,白玉邪竟从李照临刚刚那一眼中,看出了类似情人之间的埋怨和嗔怪,一霎时胸口发烫,心尖酥酥痒痒,整个魂儿仿佛泡在温泉水中,一下子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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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白被针对,是他暴露的早,sosad)
下一章,大白受难日。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
日更+肉群\九[二_四壹\午<妻六&午.四!
此情虚若实
李照临拿着行灯准备好的清水与药露返回里屋时,白玉邪已经乖乖的坐好了。他闭着眼,下巴微扬,长发随意的散在椅背之后,因为只穿着里衣的关系,露出一大段白皙的颈子,以及衣襟深处被几缕鸦青色长发半遮半掩的锁骨。
李照临脸颊一热,下意识回头看行灯,“找件外衣给他”身后空空荡荡,门扉紧闭,看来行灯使并没有跟着他进来。
李照临放下手中物什,将木施上挂着的青紫外衫盖在了他身上。
白玉邪见色诱不成,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便将外衫丢开,还故意将里衣扯开,露出颈子下精瘦的胸膛,“孤全身上下,你哪里没看过,遮什么遮?”
李照临瞪了他一眼,但白玉邪正好闭着双眼,毫无威胁作用,他只好刻意将视线撇开。
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白玉邪的身体,即使两人曾赤裸相对……
但他知道,白玉邪有一副好皮囊。鸦青色的长发,映衬着珍珠似的肌肤,偏偏又生了一张好看的唇,仿佛荷花尖上那一抹粉。这样的姿色,若长在女子身上,倒不觉得稀奇,但偏偏长在一个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