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行灯问。

“是他。他的手腕上,有被我灼烧过的伤疤。”白玉邪的声音有些颤,他深深的呼吸,身体缓缓陷进了铺满兽皮的宣软藤椅中,“你去做事吧。”

行灯便低头退了出去。

白玉邪一挥手,身后的木窗便向外推了开来,清爽的风灵拂面而过。白玉邪闭着眼,想象着自己依然抓着李照临的手背,开始抚慰自己硬挺的欲望。

他从不曾这样怠慢自己,哪怕是最稚嫩毛躁的年纪,身边也围绕着各种各样愿意为他纾解的女人,或是同样紧致的少年。但那个男人居然让他这样委屈的,只能通过幻想自慰。

“临弟,临弟!”

白玉邪想象着自己进入了义弟的身子,压着他疯狂的操弄,直到他在自己身下呻吟低泣,忍不住求饶才退出来。但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偏要翻过他湿漉漉的腰身,再次从后面挺进去,就算他哭哑了声音也不肯停。

最终,白玉邪幻想着,在李照临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他猛地扯开眼前的白绸,睁开双眼,眼底的欲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

手指安慰一般,轻抚着委屈到胀痛的下体,“不要急,总有一天,他会用全身上下,来好好满足你的。”

捉鬼藏经楼

生仙阁后山,神堂入口。

“你盯着我做什么?”

“刚刚好像,有一道绿影从你我之间一闪而过,你看见了没有?”

“什么绿影?”

“像日光掠过一样,但是绿色的。”

“那不是自然?你瞧神堂前面那棵梧桐,泛起的光也是青绿色。”

“不是那种绿,是……我也说不上来。”

“呵,杯弓蛇影,你被大师兄的训话吓到了,连梧桐树影都当成了那个人。”

神堂内,李照临背身藏于金柱之后,屏息凝神,紧盯着神堂大门倒映在前方的影子,全身肌肉高度紧绷着。

这个地方,他曾经无比的熟悉,这里供奉着门派内历代“神隐”之后的掌门和长老,每个朝真的日子,他这个大师兄都要来这里拈香诵经,三礼九叩。

像此时这般偷偷摸摸,却是第一次。日更=九二\四 衣'五\妻.六#五\四\

“师父,师尊,原谅照临失礼,但不弄清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我不甘心。”

眼前一众牌位中,唯有壬生子的牌位是崭新换过,墙上也有粉饰过的痕迹,看来,梁扬所说的不假。

只是,神堂偏偏在赏宝大典前日遭劫,还要借他的名号,不免让李照临怀疑,有人不想让天诛兽的真面目暴露于众。

值守弟子的交谈声,又从门外传了进来。

“要我说,那个人根本就没回来。他本来就不是师尊的对手,再加上师尊刚刚大成出关,他怎么敢露面。”

“但神兽族有人在长生林见过他。”

“那又如何,当年是他定力不够,中了天诛的诡计,才被阵法反噬,不仅伤害了其他门派的几位掌事,还差些害死了师叔祖。而我们生仙阁不曾怠慢过他,反而是他有愧,若他还有些良知,回来也应该是报恩,而不是加害我们。”

李照临心弦一酸,他没有想到,门派之内,还有人能如此泾渭分明的看待他这个弃徒……

“师父,你相信我么?李照临宁愿伤害自己,也绝不会动仙阁一丝一毫。”

镇山钟忽又响了起来,一下、两下

神堂外,脚步声杂乱。

“你们俩,严守神堂!不准任何人闯入!”

“师兄,怎么了?!”

“那个人在后山出现了,还打伤了无觉大师,现在朝藏经楼的方向逃了!”

一道碧影从神堂掠出,无声的向着藏经楼飞去。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就是他回来了!”

“闭嘴……藏经楼,那不是师尊休息闭关的地方,他去作甚?难道是痴了,妄想报当初一剑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