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脱裤子,严锐也没有强逼他,只是一心不移地沉稳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实际而言,这抚慰的手法根本不及自己自慰,甚至他们的条件也是粗糙的,裤子还穿着,两个人还站立着,但即便是这样不适于慰弄泄欲的情况下,杨竹也依旧在他的手下感受到了快感。
自始至终未曾消散过的畏惧,与朋友发展出扭曲关系的惶恐,合着不应当有的喜悦与羞涩,以及如今的快感。
杨竹被这些东西裹挟在中央,被矛盾拉扯,成为了独属于严锐的废人。
他已经半点力气也没有。
在这时,门外的脚步声终于停下来,但是是停在门口。
严妈妈敲了敲门,对他们说:“奶茶还没喝完呢,我帮你们拿过来了。”
杨竹开始慌乱害怕,他乞求一样地发出两道气声,用嗓子喊严锐。
但严锐仅仅是抱紧了他,将他搂在自己臂弯中,除此之外一点改变都没有。
可能男性就是这样由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明明门外的阿姨又催促地敲了两下门,他心里也感到了可耻和惊惶,严锐的手指一捏弄他的性器,他就一下子挤不出声音,发不出抗议,浑浑噩噩地沦落。
奇妙的不可思议地快感在一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大脑空白。
待到再次回过神来时,内裤里黏黏糊糊的,甚至连裤子都湿了一小块。
杨竹指控地瞪了严锐,但当严锐的脸又在眼中变得模糊之后,他才发现,他被快感冲击得眼眶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