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等他自己看到,严锐的手便按在了那处,用实际的接触来为他确定事实。

他为什么会硬?嘴上说着不怕但他其实是真的害怕的,吓得都腿软了,为什么会起反应?杨竹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又僵硬地把脑袋恢复到原来的角度,骨头好像随着抬起的幅度一节一节咔咔响。

“我……”他想要解释,“我也不……”“不什么?嗯?”严锐忽然靠得更近了,嘴唇快要碰到他的耳朵。

简单的几个字,严锐忽然放轻了声音,原有的针对逼迫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入耳时轻飘飘绵痒。

杨竹一下张口结舌,像是被迷住了,像是被他催眠了。

严锐真的在这个时候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同样没用力,更像是啄了一下,像是给他的奖励,像是卸去故意装出的锋利表象后露出的真正的温柔。

“我很高兴。”

严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