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粗重的喘息。

"含烟..."程砚秋难得唤她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给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像利剑刺入柳含烟心口。她突然意识到,若真怀上了,那便是两人之间永远的牵绊。这个念头让她全身一颤,花穴不自觉地绞紧了入侵者。

程砚秋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得差点失控。他咬牙又坚持了数十下,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种子尽数灌入她体内最深处。

事后,柳含烟瘫软在床上,双腿仍保持着被折起的姿势,腿间一片狼藉。程砚秋却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吻她,唇舌交缠间带着几分难得的温柔。

"晚上..."他贴着她唇瓣低语,"我们去凉亭。"

柳含烟茫然地看着他,不懂为何突然提起凉亭。程砚秋轻笑一声,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风水先生说那个方位更利得子。"

柳含烟这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你疯了!那里会被人看见..."

"所以才刺激。"程砚秋咬着她耳垂道,"午夜子时,我在凉亭等你。若你不来..."他的手突然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按,"我便当众把你抱去。"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柳含烟又气又恼,却也知道他说到做到。程砚秋满意地看着她羞愤的表情,终于抽身而出,带出一股混浊的液体。

"记得来。"他穿好衣衫,临走前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柳含烟拉起锦被盖住自己,心中天人交战。去,便是彻底沦丧;不去...想到程砚秋可能做出的疯狂举动,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夜幕降临,柳含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更夫的梆子声远远传来,已是三更时分。她应该睡去的,可脑海中全是程砚秋那双灼热的眼睛和那句"记得来"。

最终,柳含烟还是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她披上一件深色斗篷,赤着脚走出房门。夜凉如水,月光将庭院照得如同白昼,每一步都让她心惊胆战。

凉亭就在荷花池中央,九曲桥连接岸边。柳含烟走到桥头,远远看见亭中一个修长的身影。程砚秋果然在那里等她,一袭白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我就知道你会来。"程砚秋转身,嘴角勾起一抹笑。

柳含烟站在桥头不动,夜风吹起她的斗篷,露出里面单薄的寝衣。她应该转身就走的,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一般无法移动。

程砚秋大步走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柳含烟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环抱他的脖颈。

"放开...会被人看见的..."她挣扎着低语。

程砚秋置若罔闻,直接将她抱入凉亭。亭中石桌上铺着他的外袍,显然是早有准备。柳含烟被放在冰凉的桌面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程砚秋轻笑,温热的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衣襟,"一会儿就热了。"

柳含烟按住他作乱的手:"别在这里...求你了..."

"晚了。"程砚秋抽出手,开始解她的衣带,"嫂嫂同意了才踏进凉亭的,可不能反口覆舌。"

衣带散开,斗篷滑落,柳含烟雪白的胴体在月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程砚秋眸色转暗,俯身含住她胸前一抹樱红,同时手已经探入她腿间。

"唔...别..."柳含烟咬唇忍住呻吟,这里四面透风,随时可能有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