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我就要走了。"他突然说道,声音里有一丝柳含烟从未听过的落寞。
柳含菸心头一颤,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该高兴的,这个折磨她身心的男人终于要离开了。可为何...心中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程砚秋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只是更紧地搂住她,象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透过窗纱,将纠缠的两人镀上一层虚幻的暖色。
第0009章 第一天 [高H]
这天傍晚,柳含烟正在房中整理绣线,房门突然被推开。程砚秋大步走入,反手就下了门闩。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声。
"嫂子,我今日听说了个新方法。"他边说边解开带,"我们来试试。"
柳含烟手中的绣绷"啪"地掉在地上,丝线散落一地。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程砚秋一把揽住腰肢。
"别...天还没黑..."她声音发颤,却被他打横抱起。
程砚秋将她放在床榻上,三两下就解开了她的衣带。夏衫轻薄,转眼间柳含烟就只剩一件藕荷色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今日换个姿势。"程砚秋说着,突然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几乎折到脑袋两侧,"这样进得最深。"
柳含烟羞耻得浑身发烫,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程砚秋眼前。她挣扎着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牢牢固定。
"别动。"程砚秋哑声道,手指已经探入那处湿润,"嫂子明明也想要得很。"
柳含菸别过脸不看他,却无法控制身体对他的触碰产生的反应。程砚秋低笑一声,突然俯身,舌尖代替手指探入那紧致的花径。
"啊!"柳含烟惊叫一声,手指深深陷入锦被。这种亲密的接触太过刺激,她全身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程砚秋却变本加厉,一边用唇舌侍弄那朵娇花,一边用手指揉捏她胸前的柔软。柳含烟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几欲发狂,腿间的蜜液汩汩流出,打湿了他的下巴。
"砚秋...别..."她无助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
程砚秋这才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衫。那根早已硬热的阳物弹出来,青筋盘绕,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他握着那凶器,在柳含烟湿漉漉的入口处磨蹭,却迟迟不进入。
"嫂子求我。"他恶劣地命令道,"求我进去。"
柳含烟咬唇不语,眼角却沁出泪来。程砚秋也不急,只是用龟头轻轻顶弄那粒充血的花核,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求你..."最终,柳含烟还是败给了身体的渴望,声音细如蚊蚋。
程砚秋满意地笑了,腰身一沉,整根没入。这个姿势确实进得极深,柳含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寸的轮廓。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能无助地抓着床单,承受着这过于强烈的充实感。
"夹紧我。"程砚秋喘息着命令,开始缓慢抽送,"把种子接好了。"
柳含烟被他撞得前后晃动,发髻散乱,青丝铺了满枕。程砚秋的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
"啊...太深了..."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无意识地掐入他手臂肌肉。"砚秋...砚秋..."
程砚秋吃痛,反而更加兴奋。他俯身咬住她颈侧软肉,同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混合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