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疼得说不出话,而是爽的。
他们的身体太契合也太熟悉,次次都顶在敏感点上,爽得宋玉眼前一阵阵发白,只剩干张着嘴急喘了。
他们结结实实干了四十分钟,期间宋玉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但厉子碣的确是把他钱包里的套子全消耗完了。
做完宋玉魂都没了,只想回去躺着。但还好没射在里面他被厉子碣抓回去简单冲了个澡,就又抱回了床上。
厉子碣把他放在风衣上,又拿来自己的夹克外套给他盖上,“外面的被子不干净。”他说。
“腿软了?”厉子碣去抓宋玉的脚说。
他把人拉近了,才看到自己抓着的这条小腿上,有一条五厘米多长的浅疤。
“这怎么弄的?”厉子碣问,“谁下手这么狠。”
宋玉笑了笑,“工地乱跑,不小心蹭的。”
当年为了他一时头脑发热,跳窗受伤的事,宋玉都没说。
宋玉缩在厉子碣的外套里,只露出红红的耳朵和下巴,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厉子,你看,得给我续个钟吧。”
好像真的腿软到站不起来了。厉子碣想。
他这才起身把空调遥控器塞到宋玉手里,点点头说,“你躺会儿,我下去看看。”
宋玉吸吸鼻子,瓮声瓮气说,“嗯。”
厉子碣走之后,宋玉听着头顶中央空调的呼呼声,渐渐抬不起眼皮,睡了过去。
热水澡要洗微烫的,火锅要吃辣的,他好像潜意识里总在追求一点超过的东西;疼痛也是。一点适量的疼,好像莫吉托里的柠檬,是调剂味觉的好东西。
理论如此,但实际情况是,到了他和厉子碣的床上,已经远超“适量”的概念。
宋玉隐忍耐受,而且比想象的更恋痛,他从不怀疑如果厉子碣愿意的话,完全可以直接用手或者别的东西把他打到高潮;而厉子碣也是控制欲和施暴欲极强,一刺激就更收不住,打着打着看见宋玉在摆腰,难免就下了狠手,直到哥哥的臀在自己手掌下变成了肿腻腻的蜜桃色才肯停下。
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也是天生一对。
迷迷糊糊里,宋玉被嘈杂的人声吵醒,他掀开衣服坐起来一看,到处都黑漆漆的。
这时厉子碣也回来了。
他摸黑着用风衣把宋玉裹好包严,打横抱起来就往外走。
“停电了,工作人员要上来检修,”厉子碣解释说。
宋玉挣扎了两下,一出房间门,就把脸往他背上埋,小声说,“我的衣服还……”
他里面还光着呢!
“没事,”厉子碣说,“黑乎乎的,没人看你,有我呢。”
宋玉听了,就踏实了点。他们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阴暗的走道里只有踢脚线边亮着三两盏应急灯,有点鬼影重重的意思。
宋玉像无尾熊一样挂在厉子碣身上,不敢露脸。风衣冰凉的防水材质蹭在他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上,激得他直缩脖子。
“冷?”厉子碣去看他的脸,“怎么还在抖。”
宋玉抱怨道,“要多久才能修好……今天真不顺。”
“急你也走不了,都在这困着。”厉子碣笑,问他,“饿不饿?等会穿上衣服,带你去吃点热乎的。”
这么一说,宋玉也意识到,肚子里空空的。
情欲的满足短暂地弥补了食欲上的空虚。
他抱着厉子碣的背,有种小时候在大人怀里的感觉。想到这里,突然联想到漫天星空,宋问厉子碣,“厉子,你说你们晚上开夜车,也是这么黑吗?”
“……嗯。”良久,厉子碣答应了一声。
宋玉也嗯了一声附和他。
周遭再度安静下来。检修人员的走动声和别的住客的交谈声都变成了助眠的白噪音,宋玉听着听着就又闭上了眼睛。
就在宋玉差点睡过去的前一秒,他听见厉子碣又开口了,说,“这几年里,你有没有过必须目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