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门的,是最后一桌。
唐羽有点醉了,他让新娘自己去休息,他在厉子碣旁边坐了下来。
“厉子……那件事,他怎么跟你解释的?”唐羽问。
“谁?什么事?”厉子碣问。
唐羽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说,“蘅宁。当年他搞掉你名额的事。还记得吗?”
“哦。他没有跟我解释。”厉子碣说,“他没有义务解释,我也懒得听。”
唐羽笑了笑,脸有点红,头也有点晃,他摇了摇酒杯又喝下去,“那是你现在混得好了。”
“好吧,那我跟你……说。”
“你当时去献花,还记得吗,花束里有百合,他过敏了,很严重。那伙人把这事全怪在你头上。”
厉子碣挑了下眉,有点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