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一只手搁在课桌上,神色如常地看着黑板,另一只手却夹着湿滑的阴蒂揉搓,把人弄得不停发抖,呼吸急促快要抽噎,可惜他也不看鹿从一眼,若是见着鹿从此刻眼睛红了一圈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说不定会心软放过他。
谢式千离下课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开始点名,鹿从的学号在后面,等快点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许知远摸到了临界点,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要他的命。
鹿从从难耐地快感中艰难地分神去听谢式千点到了哪里,恰好下一个就是他。
“鹿从。”
遥远低沉的嗓音如同在耳边炸开,同时许知远的指腹在肿胀的肉蒂上不算用力地擦了过去,鹿从几乎要尖叫出声,肉道疯狂地痉挛起来,穴里夹不住地涌出大股热液。
谢式千似乎是知道他来了,等了几秒没听见回答又耐心地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许知远终于把手抽出来,鹿从满脸潮热,眼尾泛着殷红,双眸如水带着几分色情意味地和谢式千对视,小声沙哑地答了一声到。
谢式千没听见声音,只远远地瞧见水润的红唇张了张,然后低头面不改色继续念出下一个名字。
下课后两人没走多远,鹿从停下脚步对许知远道:“你先走吧,我有东西落教室了。”
“非要回去吗?”
鹿从手揣在兜里“嗯”了一声。
许知远稍微顿了几秒后点头道:“我知道了。”
鹿从回到教室的时候同学已经走光了,只有谢式千还在讲台上不紧不慢地整理练习卷,像是特地在等他,又像只是恰好留下来。
谢式千对完名册,头也不抬地对站在教室门口的人道:“你作业没交。”
“啊,忘记了……”鹿从拇指抠了抠食指关节,声音不太自然,像位被老师批评的普通学生。
他隐约记得夏祺给他带过作业,被他随手扔桌上,然后拿去垫了汤面碗。
“写完交给我。”谢式千递给他一张空白练习卷。
鹿从反手带上教室门,走过去接过那张纸,不确定道:“现在吗?”
谢式千不答,指了指第一排的桌子道:“在这儿写。”
练习卷多数是选择题,鹿从半蒙半做写完,简答题没办法,只能努力编几句不那么离谱的答案。
鹿从一刻钟就做完了,抬眼发现谢式千正坐在讲台椅子上盯着他,黑沉的眸子酝酿着许多情绪。
鹿从把手里的试卷放到讲台上,然后低声唤了句:“老师……”
“过来。”
鹿从听话地又走近了些,谢式千翘着腿,皮鞋尖快要蹭到他的裤子。
“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明白的。”
谢式千喜欢后入,喜欢把他按在床上按在桌上按在墙上,就像现在将他压在讲台上一样。
内裤早就被淫液濡湿,谢式千摸着湿润的布料,明知故问:“听我讲课激动成这样?”
鹿从努力拽住往下掉的裤子,企图扭过身体:“摄像头……教室有摄像头!”
谢式千浑然不在意,捏住他的手腕,命令道:“松手。”
鹿从做不到。
紧拽着裤头的五指被包在掌心里,谢式千用了些力道将鹿从的手拿开按在讲台上。
一段时间没做过,穴里的那根东西又硬又烫,幽闭的嫩穴被撑得发胀,火热的性器在穴口浅浅地抽插着,时而深深地顶进去,又退出来慢慢地磨。
肉穴从一开始的酸胀已经变得麻酥酥的,深处泛起一阵痒意,渴望肉棒重重地捅进去。
谢式千这个年纪的男人在性爱方面的技巧熟练到可怕得令人发指,没耐心的时候操得狠,鹿从边哭着不停高潮边求饶,故意想弄他的时候就慢慢地插,轻一下重一下没有规律,磨得鹿从神志不清。
在高潮边缘吊了许久的肉穴湿得一塌糊涂,像软烂的熟桃,一按下去就会流出汁水,性器次次擦过最致命的一点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