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忍着点。”孟蔚蘅一手提着袋子,一手面无表情地扶着他大步往前走。

荀奕扭头看着对方忍得额头青筋直跳的模样,再低头看看对方裤裆,即使裤子宽松也在走路间能隐隐约约看见轮廓,就知道,要忍的不是他,而是孟蔚蘅本人。

南门是侧门,外面是各种小商贩美食店等,当然,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旅馆。

孟蔚蘅找了个尽可能看起来高档点的旅店,开房时顶着服务员的目光也坦然自若,倒是荀奕全程头就没敢抬起来。

孟蔚蘅开的是个大床房,刚一进门,荀奕身上穿了不到10分钟的衣服就又被扒了个干净,根本等不及到床上就被孟蔚蘅压在门板上以后入的方式狠狠肏了进去。

“嘶,轻点!”荀奕被撞的头磕到了门板上,对方这粗暴的态度让他很不满。

孟蔚蘅从后面楼着他,伸手摸了摸他被撞的额头,凑在他耳边语气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然而道歉时语气有多温柔,下面的动作就有多激烈,荀奕屁股上的肉被撞得“啪啪”直响,因为门板光滑,他连个支撑的着力点都没有,只能被迫趴在门上承受着身后人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

荀奕额头抵在门上,被孟蔚蘅得紧贴着门,每一次是顶弄都使得他的阴茎在门板上摩擦,敏感脆弱的小鸡巴没几下就被蹭得又红又痛,说不出的磨人。

“孟蔚蘅……我,我不行了嗯啊啊……咱们去床上吧!呃嗯嗯……哥,哥我真的站不住了啊啊啊啊……”荀奕被肏得直喊求饶,他觉得自己要真被按在这肏下去,估计等会儿就走不了路了。

终归孟蔚蘅还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他闻言将荀奕翻了个身,两人以面对面的方式交合,然后在荀奕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对方抱了起来。

荀奕吓得双手双脚都盘在了孟蔚蘅身上,受惊使得他不仅心跳加速,而且小屄也止不住地收缩,里面的内壁紧紧吮吸着入侵的阴茎。

就着这个姿势,孟蔚蘅抱着他一步步往床的方向走,重力使得荀奕将对方的鸡巴吃得更深了,每走一步的颠簸都使得那硕大的顶冠向里刺探,破开更深层的软肉。

两人交合处也是春潮泛滥,粗大的鸡巴也堵不住的淫水顺着往下滴落,在地板上洇出几滴深色的水痕。

“唔……好深,好胀啊!”荀奕头靠在孟蔚蘅的肩膀上忍不住地呻吟,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似乎都要被捅破了。

明明这个房间并不大,门口距离大床也没几米的距离,但荀奕就是觉得路程格外的遥远,他被颠得实在受不了了,偏偏孟蔚蘅还好似故意一样中途好几次把他晚上颠了颠,每次抛起落下时都叫他苦不堪言,这是他没有子宫,要是有,以这深度怕不是都要给干进宫颈口了。

最后被放到床上时荀奕已经手脚抖得不成样子了,攀挂的时间太长太用力,此刻只觉得酸软无比,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下面那根东西带给他的存在感强烈。

将荀奕放倒在床上以后,孟蔚蘅就拉起他的双腿抗到了肩膀,然后站在地上,对着床上的荀奕就是一顿猛肏。荀奕的鸡巴被撞得左右乱晃,孟蔚蘅饱满的囊袋拍打到他的阴唇周围,将那敏感脆弱的地方撞得一片殷红。骇人的巨物在狭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次都只抽出三分之一然后再狠狠地干进去,阴茎的根部高速地与屄口摩擦,带出来的淫水早已被撞成了白沫,飞溅的汁水打湿了双方的阴毛,然后顺着往下湿濡了后穴和床单。

现在不是在学校宿舍,不用担心被人听见,所以荀奕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呼吸急促,被肏得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他无意识地微张着嘴,津水顺着嘴角往下打湿了下巴,自己却浑然不觉,他虽然睁着眼,但是脑子却一片空白,只茫然地望着白里泛黄的天花板和不停摇晃的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