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的床也并没有结实太多,随着孟蔚蘅的动作越来越大,床板也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如果说宿舍里床板的“嘎吱”声让人提心吊胆的话,那开放时的床板声反而成了一段催情的靡音,不但没有使两人动作放轻,反而越演越烈。

孟蔚蘅不知是不是憋久了现实中第一次开荤,他全程几乎一句话都没说,只抱着荀奕的双腿埋头苦干,就连体位都没有变换一下,他就这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他身下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荀奕,双手掐着对方的腰,跟公狗似的只知道一味地挺腰肏屄,荀奕早不知道在这疯狂又激烈的性爱中泄了第几次。最后孟蔚蘅终于快高潮了,荀奕能明显地感受到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不能……不能再大了啊啊啊啊啊!”荀奕捂着肚子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哀求。

孟蔚蘅那还听得进去话,最后冲刺的时候他手臂和额头上青筋直跳,最后关头他放下了荀奕的双腿,然后上床俯身紧紧抱住了荀奕,下体飞速耸动,荀奕被抱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能听见对方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气声,最后孟蔚蘅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的鸡巴使劲往小屄里送,然后狠狠地射了出来,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灌进了荀奕的肚子里。

有那么一瞬间荀奕恍惚地觉得自己要是女生的话说不定真的就怀孕了。

孟蔚蘅从荀奕体内抽离时,他甚至都能感受到有东西从下体流出的感觉。荀奕一遍喘着气一边看着孟蔚蘅声音沙哑道:“你他妈这是攒了多久的量啊,老子差点被你干死在床上。”

孟蔚蘅伸手摸了摸荀奕通红又汗涔涔的脸,然后真诚道:“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又想要了。”

荀奕:“……”畜生。

荀奕觉得这么猛烈的性爱一次就够了,他不想死在床上,于是翻身坐起来想先去洗漱一番,然而才刚起身就被孟蔚蘅从后面拉住脚跪趴到了床上。

“再来一次吧?”身后的孟蔚蘅忽然贴了上来语气商量道。

“滚!”荀奕气死了,他现在屄痛的要死,估计已经被肏肿了,再来一次他今明两天就别想从床上下来。

孟蔚蘅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所以一手拉着他的腿,一手摸上他的后穴,似哄似骗道:“这次不弄前面了,我们用这里。”

荀奕不想来,他今天已经射过很多次了,再射人都要虚了,但是孟蔚蘅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虽然嘴上说的话听起来是在征求意见,但实际上手上已经摸着他的屁股用手指往他后穴里钻了。

“很舒服的,你忘了吗?”孟蔚蘅嘴上依旧哄着人。

荀奕早就被干得人都虚了,哪里还是孟蔚蘅的对手,很快就被按着屁股里含了三根手指,因为之前的性爱,这里早就被浸湿了,水水润润的,不用润滑剂也能进去不干涩。

原本还想反抗的荀奕在被按到前列腺时就败下阵来,他放弃挣扎地趴在床上,腰部下塌屁股撅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哦对了,差点忘了一个东西。”孟蔚蘅忽然说道,然后就是下床去门边捡了个纸袋提过来,是他从宿舍出来就一直带着的东西。

荀奕刚想问是什么,就见对方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眼熟的兔尾巴肛塞。

“我射给你的东西。可不要浪费了。”孟蔚蘅笑着说道,然后在荀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肛塞塞进了他的女穴里。

接着他又掏出来一瓶润滑剂,涂在自己的阳物上后就压着荀奕对准他的后穴,沉腰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前穴被堵住,后穴被侵入,荀奕趴在床上,被肏得欲仙欲死,前列腺被碾过时的快感叫他脚趾忍不住扣紧又松开,孟蔚蘅的鸡巴在进出时还会挤到前面的肛塞,两相夹击,荀奕就变成了只会仰头哀嚎的雌兽,忍受着雄兽一下比一下深的交配。

可能是发泄过的原因,第二次的性爱比第一次时间还要久,荀奕叫得嗓子都哑了,小鸡巴已经射无可射了,只能可怜地从顶端分泌出几滴前列腺液。

最后孟蔚蘅要射精时忽然把自己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