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想破头了,越急越想不出,不知道怎么刚才还是方知言跪地上,这会就换他跪着了。
“不知道…”
“不知道?!”
阮乐的两只手都举起来投降,嘴里含糊不清的:“啊…别别、别用皮带,求求你。”
他慌张又胆小的样子可爱又可笑,惹的方知言差点儿笑出来。
“屁股撅好,让你起来了?”
阮乐立刻又趴下,白嫩的屁股翘起老高卖乖,“你等我想想…”
他赶紧一点点回忆,想了半天才想起,“还有、咬人。”
“该不该打,自己说。”
他是万般不情愿,最近挨打的次数直线上升,大约是他真的气人,可前些天才刚因为非要用刀片给方知言刮胡子刮的满脸血挨过一顿狠的,可他不是故意的,大概率不是…
“该…轻一点。”
他趴在那脑子一转,又跟了一句:“老公。”
“妖精,早晚让你磨死了。”皮带扔到了一边,方知言笑着把他抱过来按在腿上用手打,小屁股越发圆润,弹的果冻一样。
“嗯…疼。”阮乐的两条腿来回的勾,又被抓住了脚腕抽脚心,疼的他嗷嗷叫,越疼他越硬,流的水把方知言裤子都弄湿了。
“有那么爽吗?爽尿了?”
他正要说没就被翻过来按在了床上,火棍一样的东西一下插进来激的他差点弹起来,“你慢一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