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我判死刑了?”
方知言头都大了,怎么会不信了呢,从前是很相信的啊,“那要怎么才信?”
阮乐倔得很,就说要离婚。
他是看出来了,阮乐都清楚事实了,就是要和他闹,是心里又气了,撒泼打滚的头发都气的爆炸了一样,“离,天亮咱们就去,这次是不是真的?别又舍不得我。”
陈年旧事又拿出来提,阮乐的耳朵尖刷一下红了,想起那次还是受骗更气,抬脚就要往方知言脸上踹。
他被照顾的仔细,最近天冷,方知言晚上会给他穿上小棉袜子睡,乖巧的很,今天方知言不在没人暖床他更冷,还挺会心疼自己,给自己穿了一双毛毛袜,那股狠劲一伸出脚来就全破功了,脚腕被一把抓住翻了过去,他趴在床上被提着脚腕动弹不得了。
“放开!”
“不跟我闹了我就放。”
“我才没闹,我要离婚。”
“离,说好了,明天就离,那今天咱们还是夫妻是不是?”
阮乐下意识点头。
刚点头两只脚就都被抓住,方知言不知道从哪拿的套,用牙撕开一只手套上,阮乐被他用膝盖固定着,他知道自己要惨了,用套就是怕他精液存的时间长生病,这一夜的夫妻生活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正想着两条腿就被掰开压倒胸前,两根手指强硬的插进他口中。
“含着,不然受罪的是你。”
阮乐偏不张口,说不是惯的是假的,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他现在的反抗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他甚至张口死死咬了方知言的手。
越咬越使劲,正咬着情绪又上来,是他咬人他又要哭,咬的方知言手指头都要断了他才松嘴,看着那个红肿的大牙印又觉得心疼了,眼泪汪汪的抓着方知言的手看,又觉得不合适,他还在生气,前一秒心疼,后一秒他就把方知言的手扔去了一边。
半天他才疑惑起来方知言怎么不躲,刚回过头来要看,屁股上一凉,睡裤直接被扒了个精光,那两根手指直直钻进了他下面弄。
“气也让你撒了,还离婚吗?”
“离!唔唔…不行…”穴里的手指头勾的他一下腰就软了,气势也没了大半,手指越进越深,他就有些怕起来,抽抽嗒嗒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疼…疼…”
“现在示弱晚了。”
三根手指一下挤进去,涨的他腰弓起来躲,不要不要的嘟囔个没完。
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没用润滑涩的他难受,他忍着疼哭,知道自己作大了,方知言是被他惹恼了,以前他叫疼了方知言是绝对会停下的。
抽插时间久了后穴变得松软起来,酥麻的快感一点点释放,方知言的小拇指在他穴口打转的时候吓得他一下绷直了身体,“我、我错了…我不闹了…你不要进去…”
阮乐两只手抓着方知言的手指,“求你,我怕。”
这话一说出来方知言立刻就舒展开了眉头,他刚是存心的吓唬阮乐,阮乐是吃硬不吃软,不吓唬不行,现下他也没了脾气,手指又变回了两根,轻柔的按摩着,直叫阮乐的前面插出水来。
阮乐被惯的肆无忌惮,但人又比以前软和,会说话了以后会很笨拙又很真诚的求人,一求一个准,把方知言拿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自嘲的叹了口气,手抽出来使劲的拍了阮乐屁股一巴掌,大声喝他:“作精,我就让你作死了合适!”
他这话是带气又带笑,手上力气也没收着,一巴掌拍的阮乐直往他怀里躲,呜呜叫起来。
“说说你今晚犯什么错了。”
怎么样遭殃的还是阮乐的可怜屁股,他正跪在床上翘着屁股等着领他的罚,方知言手里是拿的皮带,吓得他动都不敢动。
“无理取闹、”
皮带抻直了啪的一声吓得他一激灵,赶紧又招了:“我胡说要离婚…用脚踹你…”
“还有。”
还有什么呀,应该就这三条吧,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