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给方知言发了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又觉得这样问可能太突兀了,又加了一条,“晚上要下雨了。”
另一端的方知言收到消息心里五味杂陈,当真没白养,还会关心他了。当即就要回去,公司却突然有急事,他信息都未来得及回复
就紧急去处理,一直忙到深夜。
半夜就下起了雨,雷声大的轰隆隆响,不知是不是因为不会说话,阮乐的听觉异常的敏感,雷雨声吵得他睡不着,空调又调的太低,关上了又燥热无比,他只能盖着被子吹空调,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头也蒙到里面,这样刚好也掩盖住一些雷雨声。
折腾好一会,终于睡下了,可刚睡着没一会就感觉身体沉重无比,一只微凉的手直直往被子里钻,他当是闹鬼了,一个劲儿的挣扎,乳头被捏扁产生酥麻的痛感,痛的他两条腿胡乱的蹬。又很快就被压制住,睡裤被轻而易举的扒了,手指往他身后去,乳头也被含到了嘴里咬着,手指滑溜溜的钻进了身体里,身体倒是并不抗拒异物的入侵,反倒乖顺的任由手指深入。
下意识的反应他逃避不了,突然一道惊雷落下,吓得他立刻睁开了眼睛,闪电照清了来人,他竟然觉得安心了,刚才好像被梦魇住了一样,心脏都在加速跳动。
可他好困,不想做,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平时这会他就已经睡着了。
他想闭上眼睛继续睡,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扭来扭去的不知如何是好,身体是喜欢的,这是无法比拟的愉悦感受,可心里又是抗拒的,身体里的手指一勾,他立刻就拱起了腰,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呻吟。
手指变成快速进出,两颗乳珠被含着咬,弄的他又疼又爽,身体不断拱起又放下,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去,臀肉发出一声脆响,打的他整个人一激灵。
勃发的性器进入到了身体深处,他不想做就一直夹着,想要这样把异物挤出去,可压着他的人倒是粗喘声更重,不断的抽出再插入,雷雨声交夹着肉体撞击声。
嗓子里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他被弄的受不住了,两条腿被完全压着到了胸前,他想叫停又不能,急的呜呜哭出来,闪电照耀着他挂满泪珠的脸,他每次都哭,可他不知道哭了只会让对方更加欲望强烈。
哭的抽抽嗒嗒的才被抱起来慢慢弄,慢慢地总是很舒服,要是一直这样慢他愿意的,趴在方知言怀里昏昏欲睡,好似坐在摇篮里一般惬意舒适。
他慢慢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天已经亮了,眼睛肿的桃一样,整个人里里外外都透着委屈。
身旁的人却像没事人一样,从里到外容光焕发,像只餍足的兽。
方知言见他醒了,一条腿跪在床上亲吻他的额头,带着笑意问:“不高兴了?”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转过身想继续睡觉。
“不说话就是想再来一次。”
他又转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
“快去喂你的鱼,上次我就…”话说到嘴边,方知言闭上了嘴,差点说漏了,阮乐却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疑问,但没有一丝怀疑。
那股良心不安的劲又涌上心头,对上阮乐这一双眼睛就让他心虚,在外边给对手下了多少绊子,多阴狠的手段他都用过,现在对上这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倒是什么招都使不出来了。
阮乐已经拿本在写字了,“上次你什么?”
方知言比公司第一次被尽调的时候还紧张,紧张到说不出话,开始打起马虎眼,“没什么,去喂鱼吧。”
见人乖乖地点了点头,一颗心才将将落下。
昨晚的雨实在太大,阮乐出门就看到院子里的草丛上摆着一条死鱼,旁边像是挖了一个浅浅的土坑,已经被雨水打的泥泞不堪,但那条蝴蝶鱼仍旧是金闪闪的,在下过雨的草地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他蹲在小鱼面前看了好久,又找铲子挖了个大坑把鱼埋进去。
落地窗内的方知言看的一清二楚,汗都下来,他甚至不敢出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