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恢复了正常,淡红色勾出眼尾沟的轮廓。
“什么时候去海边?我陪你捡海螺。”他一手掌着祝宜清的后腰,哑声问。
祝宜清摇了摇头,牵着他进屋,拧开一瓶水,盯着他喝下小半瓶,然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床上。
“你在发烧,需要吃药睡觉,”祝宜清担忧地说,“我们今天不出去了。”
梁书绎摸了摸兜,说:“我忘了带药。”
祝宜清刚要皱眉就被他用手臂环住腰,脸埋在身前,“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床铺下陷,天花板晃动,祝宜清光裸着双腿,蹭在梁书绎的运动裤上。没有人被挑起性欲,只是本能地想要亲密。
“给你带了衣服,”梁书绎想起这件事,松松地握着祝宜清的大腿,掌心很热,“我的。”
祝宜清笑了,“好啊。”
床是一米五的,不算大,祝宜清自觉窝在边上,从外卖APP上买退烧药、感冒冲剂,迟迟拿不定主意。梁书绎给他说了两个名字,他赶紧下单了,又去翻附近的粥店。
“我想结婚。”
梁书绎把他往床中间搂,嘴唇贴在他耳后,声音哑得很难听。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重新问:“祝宜清,我们能不能结婚?”
祝宜清还在纠结点哪家的粥,听到这两句没头没尾的话,无奈地笑了笑,给他拉好被子,“哥,你真的烧糊涂了……快点闭眼睡觉。”
眼皮很沉,喉咙很疼,梁书绎放弃说话,攥着他的手,嘴唇碰了碰凸起的腕骨。
不到半小时,酒店的小机器人送来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