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没见着呢。”
祝宜清虽然害羞,但也觉得有道理,一直黑灯瞎火的,彼此的脸都没看见。
见他没表现出抗拒,梁书绎便打开床头的阅读灯,亮度调到最低,顺势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进入他。
阴道重新撑满,刚才没磨到的敏感带被龟头擦过,祝宜清的叫声一下子没咬住。梁书绎不紧不慢地耸腰,一下下操进他穴里,粗黑耻毛磨着柔软的外阴,又黏着爱液分开,像在接一个绵长的、淫靡的吻。
能看见对方了,所有的反应也都逃不掉了。
梁书绎的脖子有些红,但不像之前那样夸张,祝宜清舔了舔嘴唇,伸手去碰他的乳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很小心地抚摸。
小朋友很聪明,学会了什么好的,就绝对不会忘,要一遍一遍用。梁书绎看着他笑,没有阻止,眼底写满了纵容。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尾有一道浅浅的褶,走势微微上扬,不是皱纹,是眼睛天生的,他刚十几岁的时候,祝宜清就发现了。
和情动不一样,性吸引往往不讲道理。
祝宜清有时候会羞耻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色了,喜欢给梁书绎口交,期待被他插满,还总忍不住……摸他的乳头,好像那里也是一个具有侵略感的性器官,会给他反应,会舒服,会敏感,会高潮。
性器和人,他好像是分开来看的,被勾得头脑发热,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给出去了。
于是每次停下来和梁书绎对视,他都要发一会儿怔,就像是突然记起了对眼前这个人的心动,后知后觉心跳加速。
太喜欢他了。
我喜欢他那么久。
“哥……”他的手从梁书绎的乳头,滑到心脏的位置,眼眶莫名湿了。
梁书绎低声答应了,圈着他深吻,舌头很凶地裹着他,和下身操逼的节奏几乎重合。
祝宜清被插着女穴,一直在高潮的边缘,但阴蒂和阴茎都还可怜巴巴地挺着,没人管。梁书绎让他选一个自己摸,祝宜清红着眼睛,选了阴茎,自己握着撸,因为舍不得射,动作很慢,龟头流的水都沾到肚子上了。
本来以为阴蒂要被冷落了,哪能想到,刚才还叫他只能选一个的梁书绎,竟帮他揉了起来。
哥怎么这么好……
祝宜清抬脸看向天花板,墙体边缘被阅读灯微弱的光源照亮,影子一团黑,他眨了眨眼,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喜欢这样吗?”梁书绎问他。
“喜欢,”祝宜清舔他的胡茬,眼睛又湿又亮,小狗一样忠诚,兔子一样天真,诚实得可爱,“哥每次都好温柔,我好舒服。”
梁书绎笑而不语。
时间太晚了,他没舍得折腾祝宜清太久,加上他自己的体力也被工作耗得差不多了,吃个六七分饱刚刚好,祝宜清高潮没多久,他便隔着套子射在了女穴深处。
结束以后,他吻了吻祝宜清汗湿的鬓角,感觉浑身的肌肉都是放松的,甚至是疲软的,这对他来说是很难得的体验。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果隔太久,我会想的。
作者有话说:
小兔觉得自己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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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祝宜清也忙起来了。
老王的团队常年和研究所有合作项目,让祝宜清带着两个师妹去那边处理数据,说走就走,直接订了车票,祝宜清只得听令。
在那边住的是宾馆,每天早出晚归,三餐都在食堂解决,而且一进保密科室就要上交手机,一天下来,祝宜清只能在睡觉前和刚起床时和梁书绎联系。
前一天晚上加班到十点,所里领导让他们好好休息,下午过去就行。
祝宜清有点着凉,睡不好,七点刚过就醒了,窝在被子里给梁书绎发早安,没想到梁书绎直接回了个电话。
刚说两句话,梁书绎就听出了他声音的异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