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人的时候太认真,这样不好。
……
那天以后,梁书绎在楼梯间里另找了一个监控死角。原来那个地方,他已经接受不了了,像是属于自己的领地被人闯入过,也和那天所感受到的不满有关,总之有种说不上来的膈应。
这次也是一样,他在七楼半站了很久,还是没有点燃手里的烟。
*
一个星期里,梁书绎只和祝宜清见了一面,发消息也是寥寥几句。
那次见面甚至还是在午夜,他从医院回来,随便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掀开被子才发现床上有个人。
祝宜清不声不响的,蜷在被窝里睡得正香,洗漱的声音都没把他吵醒。
梁书绎失笑,捏着他一边脸蛋儿,把人捏醒了。
“怎么没打招呼就过来了?”
“我的衣服……上次晾在这里了,”祝宜清被闹醒了也不生气,迷迷糊糊地抱他,脑袋从枕头上挪到他大腿上,“今天下班早,想来拿一下,结果就睡着了。”
说了一点谎,不过衣服的事是真的。五一回来洗的衣服都还晾在阳台上,梁书绎根本没顾得上收,他全都叠好放进衣柜里了。
梁书绎“嗯”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耳朵:“先不睡了行吗?给我抱抱。”
当然行,怎么不行呢。
祝宜清醒了大半,坐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碰他的嘴唇。之前他还不习惯梁书绎在家总是不好好穿衣服,现在已经很享受这种皮肤紧贴的温热了。
“明天早起吗?”梁书绎的手从宽松的裤腰滑进去,揉着他的臀肉。
“不用很早。老师出差了,没人管。”
衣物摩擦间,祝宜清的睡裤被剥掉了,梁书绎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臀缝,他只敢虚坐在上面,膝盖支着床,又去讨吻。
女穴里一直在积累着酥麻的痒,有一瞬间,水从逼口吐出来,打湿内裤的感觉过分清晰,他一慌,屁股往下压实了。
轻微吃痛的同时,挤压感也带来了新奇的爽意,梁书绎闷哼一声,握着他的臀,手指发力,不知是意在阻隔,还是在将他压得更近,腰腹绷紧,像在隐忍着什么。
实在是好几天没亲近过,一个浅浅的吻就足够把两个人都激得动情。
是祝宜清先主动的,从下巴上的胡茬开始,嘴唇碰到了胸口挺立的深褐色乳头,然后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滑,伏在他腿间,张嘴含住粗胀的冠头。
但梁书绎今晚不想贪恋口交的快感,很快拍了下他的臀瓣,嗓音喑哑:“……转过来,背对着我。”
这在床上几乎是个有着固定意义的指令。
卧室里始终没开灯,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祝宜清的不安。他跟着梁书绎手的引导,双腿分开,跪在了他脸的上方。
梁书绎拨开阴唇,嗅到女穴散发着的甜熟性味,问他:“有人吃过么?”
祝宜清含着他的龟头呜咽,说不出话来,这个问题也绝对不能答。
实际上梁书绎只是故意这样问,并不会因为他点头肯定了就怎么样。他受过高等教育,又是做医生的,始终认为男人对处女地的情结很无聊,也只能映射出某种无能。
祝宜清的女逼敏感度太高了,梁书绎稍微碰一下,他在底下吃鸡巴的动作就顾不上了,腿根哆嗦着,努力不让自己坐下去。梁书绎都不用舔得多激烈,光是用舌尖绕着阴蒂轻拍,水都已经要流到他脸上了。
“哥,不要了……”
祝宜清打了个尿颤,回头看梁书绎,看不到他的脸,全都埋进屁股里面了,只好转头,讨好般地亲吻他的阴茎,带着哭腔恳求:“呜……不要舔了,我会想尿尿。”
用阴蒂自慰久了,突然体验到真正的性交,祝宜清还是很不习惯潮吹的感觉,每到这种时候就怕得要命,分不清高潮到底会怎么来,是阴蒂还是什么,总觉得自己要用女穴尿尿了。
梁书绎只停下来回答了他三个字:“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