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他说。

祝宜清吸了吸鼻子,亲他的下巴,“不戴了,哥不要戴。”

已经顶破了,确实也没有继续戴的必要,梁书绎抽出来摘了,随意扔在床下,一会儿再收拾。

他握着性器,再次抵上那个小小的、通红的穴眼,那里被粗硕的性器撑开了太久,一时合不拢,颤着软肉往里缩,吸附着龟头。

“不让着你了,乖乖,我想射。”他抚着祝宜清的眼尾,沉腰,缓缓埋进去。

闷头操了一会儿,换成自己掌握节奏的姿势,是不再束手束脚了,但总觉得比刚才差了点什么,梁书绎顿了顿,拉过祝宜清的手,放在胸前,让他摸自己的乳头。

女穴被鸡巴反复磨着,一阵阵绞紧,祝宜清很快高潮了一次,又喷在梁书绎的内裤上,梁书绎还让他自己接着,不准尿湿床单。

这会儿他又比谁都明白了,晕晕乎乎地盯着天花板,小声反驳了一句:“……不是尿。”

……

梁书绎那条内裤浸满了各种体液,彻底不能要了。

祝宜清说不能就这样直接扔掉,会很奇怪,要洗干净了再扔,梁书绎问他哪里奇怪,他不说,自顾自地拿着内裤去洗了。

洗漱台前的镜子有一圈灯光,梁书绎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从身后松松地搂着他,枕在他肩上,一言不发。

镜子里的两个人,像一对相处很久,习惯温存的伴侣。

*

睡到半夜,祝宜清醒了一次。

旁边没人,另一半被窝的温度也快散了,他迷迷糊糊地支着上身坐起来,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一闪一灭的橘黄色烟头成了唯一的焦点。

这家酒店的特色就是夜景,窗台做成了半身高,可以当成个小飘窗,方便赏夜景。梁书绎倚在窗台上,开着半扇窗抽烟,让烟都顺着飘出去,不会在室内留下二手烟。

“……哥。”祝宜清哑着嗓子,半是气声地叫他。

梁书绎掐了烟,关好窗,坐到床边,喂他喝了口水,摸摸他的脸,“我把机票改签到中午了,放心睡。”

“那你值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