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拍吗?公路大片,”梁书绎蹭了一下他的鼻尖,“我再努努力,把你拍成一米八。”
祝宜清说不拍了,刚才那几张其实挺好的,又勾紧他的脖子,在唇边轻啄出一个小孩子的吻,说:“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梁书绎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仿佛装着一整片纯澈的蓝天,漂亮得灼人,干净得叫人不忍心破坏。
他低声答应,将自己的墨镜戴在了祝宜清脸上,牵着他回车里。
那就先往前走,不管其他。
……
公路上的吻实在撩人,没吃饱,便勾起更多的馋,祝宜清想了一个下午,傍晚入住酒店,看到那张大床,心里更是躁动。
屋里有些闷,没有空调,只能开窗通风,梁书绎推开半扇窗,顺手拉上了窗帘。
插卡取电,不知为何只亮了门廊的一盏灯,其余空间还是一片昏暗,莫名像……梁书绎公寓的卧室。光线给的暗示,梁书绎站在床边解衣服的动作,都让祝宜清喉咙越来越干涩,抿紧唇,喉结不安地滚动。
“哥……”
刚好解完最后一颗扣子,梁书绎隔着大床,朝他看去,只一眼,就读懂了他的心思。
大概因为他自己也不清白。
“急什么,”他哑声道,“又不是不给。”
从这句话起,祝宜清才迟钝地感受到房间里的热。他呼吸急促,额头好像已经在冒汗,脱了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而后快步走到床边,仰头讨吻,手不知道往哪放,只能搭在梁书绎腰间的皮带上。
梁书绎说着凶巴巴的话,也还是配合了祝宜清的吻,从他那儿拿回主动权,手掌滑进衣摆,抚摸光滑的后背。
今天的路程长,他也累了,眼下这么抱着祝宜清,像忙了一天回到家,终于抱到床头的毛绒兔子,渴望安心舒缓的同时,又清楚自己可以肆意纵情。
一边吻,一边往后退,他带着祝宜清坐在了床沿上,祝宜清则跨坐在他腿上。
随着亲吻的深入,唇舌缠出暧昧的水声,梁书绎几乎是追着怀里的人,凶狠地掠夺。身体后仰,悬空感让祝宜清下意识想挣扎,被梁书绎一手按住后腰,一手撩起卫衣下摆,一路往上,露出白嫩的小腹和腰侧流畅的线条。
虎口张开,绷紧,如一张漂亮的弓,扣在祝宜清的肋骨外侧,拇指指腹反复擦过乳尖,像在报复他昨晚的“不小心”。
祝宜清的腰彻底软下来了。
他身体发抖,脸颊浮起红晕,手指搭上梁书绎的皮带,试着想将它抽出来。
没人想清醒,但总有人要先清醒。
这不是自己的公寓,不适合做太过火的事,梁书绎呼吸粗重,抬膝颠了祝宜清一下。
“行了,别招我,”大掌兜着臀肉,粗鲁地揉了几把,“下去再亲。”
祝宜清置若罔闻,勾着他的脖子继续索吻,就差把恃宠而骄写在脑门上了。
皮带扣被祝宜清拨开了,梁书绎按着他的手,顶了一下胯,勃起的一大包抵着臀缝,“再坐就消不去了,只能弄出来。”
“你要帮我吗?”
作者有话说:
好长一章,有点纯爱又有点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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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隔音不好,能听到隔壁房间的交谈声,说的是听不懂的藏语或是维语。
祝宜清咬着指节,一个音都不敢漏出来。腿间两处性器,不管有没有被磨到,都在湿淋淋地淌水。
梁书绎从身后搂着他,手掌扣在他小腹上,粗长有力的阴茎在并紧的腿根里进出,蹭过臀沟,在会阴处留下一片湿黏。囊袋越发鼓胀,沉甸甸地坠在胯下,一下下拍着臀肉,连成一串淫靡的声响。
另一只手则认真地照顾着祝宜清的那根,缓慢又磨人,一边坏心地问他:“舒服吗?”
祝宜清抓住他的手指,不想让他按着小腹,嗫嚅着说:“想尿尿……”
“不对,”梁书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