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揪贺彦灵的耳尖,耳朵拉长再拉长,最后变成一只纯白小兔,可惜心肝是黑的。

哥哥的语气挺温柔,听起来不太像是生气,所以贺彦灵咧开嘴角,无所谓地笑了一下,说:“后悔了嘛。”接着又补充道:“一只猫而已。”

贺含云暗自生气,但还是决定再给贺彦灵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贺彦灵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下手轻些。

于是他问道:“你也知道它只是一只猫?那怎么连猫都要介意,它什么都不懂。”

贺彦灵仍然狡辩道:“我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我只是单纯地看它不顺眼!对了,妈妈也不喜欢它。”

耍赖皮的小孩真让人没办法,贺彦灵不管是七岁还是十七岁,都像滚刀肉似的,让贺含云无处下手。

无法下手,就只能嘬唇,所以贺含云温柔地亲他嘴角,呢喃低语:“坏蛋。”

贺彦灵被亲了,不由得沾沾自喜。哥哥果然还是最喜欢自己,却不知道贺含云的怒气值已经快要破历史纪录,正打算好好收拾他一顿。

对付坏蛋有特别的法子。

其实贺含云的胸口也传来隐约的幻痛,不过有了药物作用,疼得轻微,倒叫骚浪的乳头凸起,在薄大褂上顶出两枚骚点,诱得贺彦灵伸舌来吸,立刻又被贺含云挡了回去。

贺含云从贺彦灵身上下来,站在床边,细长的马眼棒满布波浪似的凸起,被贺含云滴了润滑油慢慢送进贺彦灵的阴茎里。

随着尿道被慢慢捅满、填充,贺含云看着弟弟的脸色从红转白再变红,从后脊梁一路颤到足趾,浑身泛起愉悦的红,细腻的小麦色皮肤被汗浸出光亮的水色,他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还在不住抽气,似已被真正填满。

“呃呃……”贺彦灵叫。

贺含云的阴茎也不可避免地硬了,但他压制住自己的情动,微笑着,慢慢把贺彦灵推倒在床上。

贺彦灵被绑得像个大螃蟹,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哥哥,想说话,说不出,因为贺含云把内裤团成一团,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尝到那一点儿骚味儿,更加兴奋了,弓腰挺起,鸡巴连带里面的马眼棒一起颤动,却不知道搅了哪处敏感点,一下子舒服狠了。

贺彦灵重重地“唔”了一声,额头汗水密了,身体绷紧,连鸡巴也涨成紫红色。这下终于吃到苦头,贺彦灵把哀求的目光投向贺含云,希望对方把马眼棒拔出来,让自己痛快地射一射。

可贺含云不许他射,只是撩拨似的揉捏他的囊袋,把那两个小玩意儿在手心温柔地盘玩。贺含云的鸡巴也硬了,但不至于要射,只把透薄的布料顶出一个点,分泌的腺液又把那里润湿,看起来骚得紧。

贺含云忧愁地说:“怎么会乱伦呢,你怎么就一直这么坏呢?我看要给你做个体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