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灵愿不愿意?”
压低的声音如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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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含云有很多疑惑,比如明明好好的弟弟,怎么一被性欲催逼就变得有些疯,从温顺的大眼睛红枣马变成无缰野马,那股劲儿总让他驾驭不住,又不忍心和他掰扯清楚。
因为人总要保留几分糊涂,分得太清楚反倒不妙,怕贺彦灵被内疚折磨。
堵不如疏,他干脆把这事情明码标价,当作安抚贺彦灵的一剂良药,促其奋发向上好好学习的兴奋剂。
最后还是失败了。
他和贺彦灵,黑的黑白的白,到最后混合在一起,成为暧昧的灰色。
贺含云曾经构想的兄友弟恭、天下太平,被贺彦灵横生的暴戾冲垮,控马的辔绳积满阴天,他随云朵一起共感快活、随乐飘舞、爽得落泪。
于是便在父母的眼皮底下激烈地口交和做爱,看贺彦灵灿烂地笑说要赔偿自己,张扬的脑袋在胯间沉下去,吞吞吐吐,吮吸阴茎,又呛咳出溺水般的湿音。
弟弟一瞬间的软弱让贺含云的阴茎膨胀如感激,自己也激动不已。
时间久了,有关周老师的记忆被刻意淡化成一抹影子。但对方有句话说得没错贺彦灵虽然学习学不进去,但的确精通了口交技艺。
舔、吸、转、吞,技法高超到让贺含云舒服叫喊,没过多久,就和贺彦灵一起愉快地射精。
射完了的贺彦灵趴在他身上不起来,腻腻歪歪絮絮低语,贺含云只要表现出一丝不耐,贺彦灵立刻就要急赤白脸吵吵嚷嚷。
多大的脾气。
贺含云疑惑,想要探寻,想看看和自己一般模样的贺彦灵,内里填充了什么东西。
而贺彦灵还以为要搞情趣。自己扔了蛋挞也没被惩罚,哥哥还要奖励自己。
真是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