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含云迟疑半天没动作,周筠竹却主动了起来,屁股习惯性地前后摇动,套弄着阴茎,淫性大发,呼吸急促。

“嗯……爸爸……”

“……”

这下真做不下去了,他想要的是那个冷静淡漠的周老师,不是这个有些淫贱的小周。

碾压操弄却生不出一丝多余的快慰,所以贺含云皱着眉,想将依然硬着的鸡巴从肉穴里抽出。

可套在鸡巴上的红肉一蠕一蠕地翕动,留恋不舍地挽留贺含云的性器,淫水顺着穴口往外淌,冲掉股缝里被操出的白沫。

俯视着这一幕,贺含云眉心皱出一条深痕,他只庆幸自己戴了避孕套,那和贺彦灵做时根本用不上的避孕套。

差点儿就要完全拔出来,旁边忽然传来一声

“哥……”

贺彦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光着屁股走了过来,挺着硬邦邦的性器跪在贺含云身边,大手一张,掰过哥哥的脸来亲,想细细舔他的嘴唇和牙齿,品尝混乱的甜蜜。

对于这对兄弟来说,接吻比性交更禁忌。性交是欲望,接吻是感情。贺含云是习惯性地逃避,偏偏感情又最难以驾驭,所以左躲右避逃不过,只好呵斥弟弟,“胡闹,谁叫你过来的?”

贺彦灵舔舔嘴唇,笑了,“我的鸡鸡。”

18岁的周筠竹还没从地狱爬出来,还没有披上人畜无害风度翩翩的外皮。

他现在是个被乱伦强奸之杵捣出来的贱皮子,不用多弄就爽了,肠道如过了水一般,洁净又紧致,温热地包裹着贺含云的肉棒。

太贱了,太贱了,贺含云带着笑的脸庞下涌动着黏腻如油的痛恨之意,他无法忘记那堕落的伊始,两兄弟美好前景被周筠竹的性器凿成碎片。

贺含云动作不温柔,他带着扭曲的恨意干着周筠竹,用力掰开他的臀肉以此让阴茎深入到底,把周筠竹整个捅穿。

可与此同时,他也在同嫉妒心爆棚的贺彦灵接吻。黏黏糊糊的吻,吻到来不及呼吸,于是窒息感伴着冗长的快意一齐袭来,叫贺含云的心跳得又快又重,简直有些兜不住。

他只能将一个人分成两半来用,下半身憎恶怅恨、狰狞苦闷;上半身爱意满满、缱绻温柔。有时候光顾着接吻忘记操弄,或者放慢速度,只让性器停留着温热的肠道里,周筠竹却也会嘤嘤呜呜地往上凑,恋恋不舍地摆动着腰,爽得身子渐渐起了抽搐。

倒让他享受到了。

贺含云在接吻的间隙用余光瞥见这一幕,心立刻被冷浸浸的恨意渗透,他根本不想让周筠竹好过。

所以一把推开纠缠不休的贺彦灵,深喘了口气,举高了手一巴掌狠拍在周筠竹背上,留下颜色鲜红的五指印。

啪!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迷糊的周筠竹呜叫一声,叫声沙哑甜蜜,撒娇似的让爸爸轻一点。

高翘的臀部坚实饱满,紧紧绞着穴眼儿里的性器,让贺彦灵兄弟两同时倒抽一口凉气。

“求你…别打我”

稚嫩的周筠竹反射性抬高了肉臀,前后摇晃着,深深吞吃着鸡巴,根本不需要贺含云出力。

这景象淫靡不堪,让贺含云很难将他与那个冷酷绝情的周老师联系在一起,感觉自己像一拳打在了空气里,无处着力,还反噬自身。

贺含云决心重制计划,但思考多了,手就停了,正在欲海冲浪的贺彦灵哼了声,欲求不满地贴上去咬着哥哥的嘴唇,含糊道:“继续嘛……别管他,让他自己动。”

说着,贺彦灵也狠狠给了周筠竹一巴掌,他力气大,一下打在周筠竹腰侧,把人打得身子偏了过去,还好被眼疾手快的贺含云接住了。

灼烧的痛意在皮肤上爆开,周筠竹哀叫一声,身子抽搐着,竟然射了,精液一股股地涂在地上。

好脏。

贺彦灵嫌恶皱眉,还很快又闭上眼睛哼哼起来,因为贺含云又在揉搓他的鸡巴。

明明是阳光俊朗的少年,此刻却赤裸着下身,露出肌肉粗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