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周筠竹忽然出现,纯真无知的羊羔,一盘好菜,可以冒一点风险去享用。

他和贺彦灵,已经饿了好久了。

贺含云默然,周筠竹晕倒。而贺彦灵因周筠竹曾给他喝过加了料的蜂蜜牛奶,很容易便猜到那杯水里有问题。

一报还一报啊!

他心中十分畅快,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短背心上移,露出结实的腹肌,他想该轮到自己上场了,把周筠竹先踢、后打、再杀。

吗的,谁知道周筠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死了还能年轻地活上一回!

贺彦灵嘻嘻笑了一下,转而又转为沉闷思索状,看向旁边的哥哥,他问:“贺含云,他晕过去了,我们怎么弄哦?”

他跃跃欲试,光是想象一下那场景,就快活得要高潮。

贺含云回过神,撸猫似的摸摸弟弟的后颈,安抚他,“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贺彦灵一愣,然后说:“要在家里吗?”

贺含云风轻云淡,“嗯,先弄弄,反正时间还多,门也锁了。”

这个“弄”字,含义太丰富了,贺彦灵指指自己,又指指贺含云,眼睛眨巴眨巴,“谁弄?”

贺含云内敛地笑笑,这次没有让梨,“当然是我先来。”

“不行不行,”贺彦灵摇摇头,独占欲压倒性胜利。

哥哥只能是他的,才不愿让贺含云同周筠竹欢好,光想想就要冒火,他说:“不可以、不喜欢、不同意。”

贺含云深邃眼潭幽幽泛光,嘴唇轻抿,柔柔笑道:“你又撒谎,就算我和别人……你明明挺喜欢的吧?

“不然怎么会那么兴奋?”

贺彦灵鼻息粗重,固执抗争:“你都说了不提了,反正”

“好了,”贺含云摸摸任性的弟弟,亲了亲他的侧脸,说:“这次你可以在旁边看着。”

.....

门开了条小缝,方便贺彦灵观看哥哥倾情演出的色情秀。

他像日本片里被迫戴了绿帽的丈夫,气哼哼地脱掉裤子,委委屈屈地坐在椅子上,准备就着快感打飞机。贺彦灵的表情很委屈,心里面快感的齿轮却飞快转动,连带着肉体一起欣悦、兴奋。

与此同时,贺含云感受到正在充血的下身,不由得哑然失笑,瞥了贺彦灵一眼,共感的存在让他们之间难有秘密存在,所以贺彦灵此刻的嘴硬嚷嚷更像是小情趣,蛮有意思。

贺含云没摘眼镜,也没脱衣服,只脱了裤子露出色泽浅淡形状漂亮的性器,往手心挤了一坨冰凉的油膏,搓热了又塞进周筠竹微肿的后穴,并拢双指只抽插了两下,就搅出热烫的水声。

看来在穿越过来之前,就被他爸爸操熟了,不用进入,就开始泌汁了。

4

贺含云心里升起淡淡的反感,不管经历多少,他对男人还是兴趣不大,和贺彦灵平时胡闹也就罢了。如今真让他主动作恶,事到临头竟有些犹豫。

圣贤书读多了就是这样,容易被束缚。

但这场性交是必要的,贺含云想用阴茎做利器,破出一个报复的开始。

先带他登上快乐的巅峰,再将其一把推下,摔成一滩卑贱的肉泥。要给予他刻骨铭心的绝望,叫他越痛苦越好,痛到哭都哭不出来,喊都喊不出声。凄惶悲痛、张嘴哑叫。

贺含云什么都不怕,只怕周筠竹像忽然出现那样忽然消失,让自己错失报复的机会。

还想要新生?哈哈,死一千遍都不够!

多恨他……

把人摆成跪姿,带着伤痕的腰压下去,结实的白屁股高高翘起,两条腿大大分开了,露出那口肿胀的后穴。

贺含云扶着半勃的性器在翕动着的小口蹭了蹭,待全硬了又套上避孕套,这才一下操了进去。

龟头在不断轻缩的肉壁上滑动,他咬着牙,带着报复心,操得很重,很深,带动着白屁股一起摇晃。

贺含云把周筠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