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贺彦灵扑了过来,他本想直接折断周筠竹的胳膊,但贺含云低声吼道:“绳子!”

贺彦灵立刻转了方向,用原本用来拴住自己的皮绳,将周筠竹死死捆在椅子上,自己则跪在地上稳住椅背。

“哈,”贺含云仿佛听到周筠竹在耳边轻笑,“用不着这样的,我本就没──”

“我们是一样的。”

贺含云阴着脸,每一次都无比精准地插在跳动的两侧的颈动脉血管上,插出越来越深的一个血洞。

一下、两下、三下……怕不够深,怕没戳断,所以不停地插着。

就像周筠竹用这支笔操他时那样;像周筠竹用阴茎捅穿弟弟时那样;就像自己躲藏着将笔放入贺彦灵身体中那样!

如今这支笔也捅进了周筠竹的喉咙里,因果报应!

“我们是一样的。”

噗呲、噗呲、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