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起,胸前铃铃响,尽管那小玩意儿精致又淫荡,但配着贺彦灵黑如锅底的面色,还是没了性吸引力,看来只有被操怕时流露出的那一丝相似的茫然,才会让贺彦灵显得可口一些。
贺彦灵冷脸相对,尽管克制住了龇牙咧嘴护食的冲动,但目光依然充满敌意。
周筠竹皱了皱眉,他每次看到贺彦灵,就想给他两巴掌,或者把他电到浑身抽搐,好长点儿记性。
是老师看到不成器的学生时,那种从心底升起的恨铁不成钢。
贺含云就太聪明了,尽管心里恨得要死,却还是可以筋骨柔软地缩在他怀里,柔声细语相问:“老师……”
太像了。
“生日快乐。”
周筠竹说,而怀里的贺含云和旁边的贺彦灵都一愣。
太短又太长,他们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
可周筠竹的话语很快又将他们拉回了现实。
“我们该玩游戏了。”
……
周筠竹仰脸坐在椅子上,眼睛被蒙着,阴茎兴奋得通红竖立,顶端轻抖,吐出滴滴粘液。
贺含云与贺彦灵对视一眼,目光里蕴含着的千言万语说不尽、也不必说。
胸口的铃铛是最大的障碍,贺彦灵想了法子站在周筠竹身后,随着贺含云的动作有节奏的拨动乳头上的银环铃铛。
而贺含云撩起衣摆,尽力不与对方有任何接触,用手背试探着拨弄周筠竹的阴茎。
“坐下来。”
周筠竹忽然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