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让她打我吧。”

“打你?那和打我也是一样的.……”

这话好熟悉,贺含云想起那个已经快变得模糊的下午,摇摇晃晃的车,屁股里肆虐的粗大性器、屁股外乱摸的无数双手。

贺含云被捅烂,捣碎,黏黏糊糊软成一滩,糊在玻璃上,他惊恐万分、瑟瑟发抖,仓皇逃离后却发现又跌入乱伦的泥沼。

弟弟坏掉了,自己也坏掉了,坏掉的两半理应合在一起,十六的一轮满月,灿灿地放着光。

分不开,剪不断……

贺含云被前后夹击着,全身上下爬满不同的指印与吻痕,多少有些晃神了。

快感一层层堆叠起来,一张生了锋利牙齿的嘴,咔哧咔哧将贺含云嚼碎。

人真是容易习惯,不久前还在因为与弟弟发生性关系而哆嗦了好几天不能安眠,如今就可以从师生、兄弟乱伦里得到失衡的快慰。

被操熟了吗?

身体的爽意惯性反馈到精神,贺含云终于变成原始的动物,脑海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不知思考,只有最简单直白的爱抚、插入、亲吻能为其所感知。